”
苗氏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闻言福至心灵,连忙爬到裴渊面前,抱着他的腿嚎哭不已。
“主君救我啊,这分明是有人摸透了我房中情形,故意放这畜生来陷害我!主君试想,我饶是再愚蠢大胆,也绝不可能在朝晖阁便如此肆意妄为啊!”
裴渊面露纠结,一时间不知是心痛更多,还是气恼更甚。
他怒道:“先将这畜生拖下去,狠狠的打,打得他彻底清醒,能吐出点什么东西来再说!”
孙大郎霎时面色惨白,凄厉叫道:“主君息怒啊,小的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小的也是被冤枉的,主君……”
一个肥婆婆子快步上前,重重一巴掌过去将孙大郎抽得口鼻歪斜,随后一团布塞入他嘴里,不让他再继续喊叫。
又有几个小厮小跑进来,训练有素得很,径直将孙大郎拖到雪地里,一板子一板子接连下去。
板子落在身上,孙大郎目眦欲裂,却因被塞了嘴,连叫喊都发不出,只激烈挣扎着,手脚挥舞蹬动,又被人狠狠压住,没一会失禁流尿,五官都扭曲变形了。
谢斐在人群末,基本上推测出萧世蓉的如意算盘。
恐怕,还是要祸水东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