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京墨从始至终一言不发,但也看出来,夏菘蓝心情不好。
他伸手攥住夏菘蓝的手,用力的捏了捏。
夏菘蓝诧异的望过去。
宁京墨回了个灿烂的笑容,安慰道:“别担心,有我呢,那小子玩不出花来。”
夏菘蓝咬着下唇,摇了摇头,“我倒不是担心,只是有些后悔,当初为什么会那么做?给自己惹上这么个家伙。”
宁京墨抬手,揉了揉夏菘蓝的头发,“别胡思乱想了,如果时间能倒流,你仍然会去救他。”
夏菘蓝不得不说,宁京墨是真的了解她,如果时光倒流,她也许还会去救那个孤立无援,被打的很惨,仍然不求饶的沈君瑞。
想通了之后,垮掉的肩也直了起来,叹口气,“看来这就是命呀。”
宁京墨不认同的摇头,“你不要忘了,我们是新时代的华国人,我们坚信我命由我,不由天。
我们能与天斗,与地斗,与那些侵略分子斗,难道就不能和命运斗争吗?
况且区区一个沈君瑞,我还没放在眼里。有我在,我不会让他再骚扰你。”
夏菘蓝受他的鼓舞,情绪也恢复了一些。
由于考虑到他们还要去趟安县,所以又住了几天就辞别了王秋平和宁盛和,踏上了南下的火车。
王秋平依依不舍准备了好多东西,想让他们带走。
却被宁盛和拦住了,“他们还要去安县,带着这么多东西,不方便,不如我们打包给他们邮到京市大院去。”
王秋平,“哦哦,这样也行,你们去吧,玩的开心点。
我把给你们准备的东西都打包邮回去,等到你们从安县回来,可能东西也到京市了。”
临行前的晚上,宁盛和把宁京墨叫到书房,爷俩谈了很久,等再出来的时候,宁京墨的眼神越发坚定。
去安县的路程比来北城更远,他们依旧买的是软卧,这一路上也没有再遇到熟人。
到火车站的时候,提前接到电话的张北辰已经在车站等他们了。
他迎过来,先把手伸向了宁京墨,宁京墨也和他双手握在一起。
张北辰笑着热情的说道:“欢迎欢迎,可把你们盼来了。”
接下来在安县的行程很紧凑,不像在北城的时候可以游游玩玩,权当是度假。
在这完全是紧锣密鼓,每时每刻都被张北辰安排的井井有条。
宁京墨知道夏菘蓝忙,主动承担起照顾两个孩子的责任。
对夏菘蓝说道:“你放心,你和北辰去忙吧,我就不参与了,我带着孩子在附近转转。”
整整三天,除了晚上回来睡觉,夏菘蓝都一直和张北辰在生产基地和农户以及种植园区实地查看中度过。
夏菘蓝见当初只是一个脑海中的计划,变成了实际呈现在自己眼前的场景,说不震撼是假的。
有好几次激动的,差点落泪。
那天他们站在山顶,眼前一望无际的药田。
张北辰问道:“怎么样?还满意吗?”
“满意,比预期的好的太多了。表哥,多亏有你,否则达不到这种程度。”
张北辰扭过脸来,看着夏菘蓝,“不,菘蓝,应该感谢你。若没有你的计划,这一切都不存在,到处还是荒地。
有了我们这个草药生产基地,今年药农的收入平均比去年提高了三成。
相信到明年,我们的利润会更可观,跟着我们一起努力的那些药农们的收入也会大幅度的提升。
以前我是商人,只注重利益,眼光短浅。可上次在姑爷家听你说了那番话,豁然开朗。”
张北辰目光望向远方,许久才说道:“我相信总有一天,我们会被人们记住。”
三天后,他们如期的踏上了返回京市的列车。
这三天,宁京墨没有打搅夏菘蓝,更没有关注她的行踪,也没有询问基地的事情。
像真的来游玩似的,带着两个孩子到处悠悠逛逛,倒是和孩子们玩的很开心。
夏菘蓝的收获颇丰,走的时候又提了一些自己的建议,张北辰都一一记了下来,准备付诸于行动。
等回到京市,夏菘蓝返回m国的时间也提上了日程。
回来的时候大家有多激动,那么她走的时候,大家就有多舍不得。
这次走,夏菘蓝没有让任何人去送她,就连宁京墨也被拒绝了。
她自己坐车去了机场,登上了飞往m国的飞机。
一走就是两年,中间一次也没有回。
起初,每周还会和家里通电话,后来越来越忙,连通电话的时间都没有了。
更别说去医院实习的事情了。 再后来,山姆教授见她成绩优异,提议她可以提前修完本科学分,继续研究生。
这样,夏菘蓝整个人忙的像个陀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