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哭了,气的咬牙切齿。
宁京墨拍拍王秋平的手,“妈,爸心里有亏长。
昨天我听爸和人家介绍,说向东是他已故战友的儿子。”
“呸~~不要脸,愣把自己给说死了,什么已故战友,要死,早点死,现在看着他就不耐烦。”
两口子哄着王秋平,直到王秋平累了,让她去房间休息,两人也是无可奈何。
一直到晚上九点多,宁盛和才无精打采的从外边回来。
宁京墨一直在楼下等着,见他回来,指了指房间,轻手轻脚的领着他去了书房。
“爸,要不然您先住这屋吧,我和菘蓝在这屋给您铺了张床。”
“你妈她没事儿吧?”
宁京墨摇头,“不是太好,您应该了解我妈的性格,她是个眼睛里不揉沙子的人。
这事儿若是当初就跟我妈坦白了,也许只是痛苦一时。
您一瞒就是几十年,只怕我妈一时半会儿也原谅不了您。”
宁盛和一屁股跌坐在床上,双手拄着膝盖。
“唉~~我也后悔呀!
可我当初真的不知道我和黄慧发生了那种事,直到几年后,她才带着向东来找我。
当时向东生了重病,在他们那个地方治不好。
她家里困难,孩子又多,她生向东的时候,前面已经有了三个儿子。
拿不出钱给向东治病,这才想到了我。”
宁京墨问道:“您怎么就确定向东是您的孩子?您还和黄阿姨发生了那种事?”
“当时我也懵了,再三确认。
可黄慧说的有理有据,时间地点都说的一清二楚,我想不承认都不行。”
宁盛和说着给了自己一嘴巴子,“一切都怪我,我是喝多了酒,断片了,可我也确实欺负了人家。
而且在那种情况下,向东正急着治疗,我就想着先给他治好了病,再去找你妈坦白。”
说着,又幽幽的叹了口气,“也就在那期间,你外婆生病去世了,你妈格外伤心。
我怕她再知道了这事儿,受不了打击。
所以就和黄慧约定好,这事儿既瞒着她丈夫,也瞒着你妈。
更不告诉向东,但我负责养向东,每个月会给他寄抚养费。
这么多年一直相安无事,我也从来没去看过他们,向东也没有来找过我。
不像你妈说的,我对他们的事儿了如指掌,其实我对他们什么事情都不太清楚。”
宁盛和又叹了口气,“这次若不是小海突然跑来找我,我也只是见过他的照片,连本人都没见过。
可毕竟是我犯的错,小海都求到那份上了,我总得把他给认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