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那铜钱蹦跶,关键还能听懂六妹妹的话?!
这若不是自己的亲妹妹,兄弟几人只怕是要被吓晕过去。
尽管他们都是唯物主义者,对这些东西嗤之以鼻,如今发生在自家六妹妹身上,他们竟又是另外一副面孔。
江甜见哥哥几人愣在门口,招呼了一声,“都杵在门口干嘛呀,进来吧。”
“诶。”
“来了。”
属江晟云跑的最快,他在小树林就经历过一次,说起来可能没有人信,但是他是彻彻底底地信了!
这世界真的很神!
“六妹妹,这是?”江晟云指着她手上的铜钱问道。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铜钱,但是江晟云不觉得它只是简单的铜钱。
“老三,你傻不是!这不就是铜钱嘛!”江宴礼反手拍了拍江晟云的头,“不过看起来有些历史了,没看错的话应该是宋代的东西。”
“这几枚铜钱可不便宜,全国都找不出几枚来!”
江宴礼不愧是研究历史的,这种东西他一眼就看出来了。
“大哥真是好眼力,什么都逃不过你的法眼!”江甜莞尔一笑,将手上刷干净的铜钱递到哥哥们的跟前,“这叫山鬼花钱,是一种特殊的厌胜钱。”
江宴礼将铜钱拿在手上,铜钱有很明显的历史痕迹,上面的龙凤纹清晰可见。
果然不是普通的俗物!
“六妹妹,我刚刚看到你在跟它们说话?”江翌泽好奇心爆棚,忍不住就问了起来。
他一脸疑惑地望着妹妹江甜。
“是啊,我们都看到了,太不可思议了!”江倾洲看着江甜手上洗着的厌胜钱,到现在他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倏地,盆里的那枚厌胜钱跳出了水面又落了回去,又跳出来,将水溅的四处都是。
“嘿,就你调皮是吧。”江甜继续洗着手上的厌胜钱,“我待会儿给你洗白白,把你放火上去烤,听说你们最怕火烤屁股了!”
“它们有一点调皮,得训着点。”
话音刚落,刚刚还来回跳的铜钱瞬间安静了下来。
这番操作让几个哥哥算是开了眼!
“你,跳起来。”江晟云左手指着水里的那枚厌胜钱喊道。
兄弟几人眼珠子都瞪圆了,也不见它跳起来。
“老三,你这样怕是不行,凶一点。”江倾洲清了清嗓子,厉声道:“你,立刻,现在,马上,给我跳起来!”
……
厌胜钱还是没有反应,一动不动地躺在水里。
“嘿,怎么回事?不是挺听话的吗?”江倾洲蹙了蹙眉,有些不解,“邪门儿!”
“六妹妹,这是怎么回事?”江宴礼凝了凝眉,疑惑道。
他们哥几个说话,难道这厌胜钱还不听?!
简直就是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了!
“别看这三枚厌胜钱普普通通的,可有灵性了。”江甜轻轻刷着厌胜钱上的泥垢,清晰的云雷纹显现了出来。
“它们会认主人,也只会听命于唯一的一位主人。”
“所以,你们说话它们是不会听的。”
“严格的来说,它们是会将第一眼看见的人视为它们的父母!”
江甜说着便将手上洗干净的厌胜钱递到了二哥江倾洲手里。
“所以它们把你奉为主人还是母亲?”
“嘿,我还不信这么邪门!”江倾洲指腹摩挲着手心里的云雷纹厌胜钱,满肚子狐疑,“也没看出来有什么特别啊!”
“哇吼,哈哈哈哈哈,痒死我了,哈哈哈哈哈哈,娘亲,救命!”被挠痒痒的厌胜钱笑地停不下来,“虽然我是小小铜钱,也是命啊!”
江甜听见厌胜钱的声音,分明就是个奶娃娃,萌萌哒!
“二哥,你别挠它痒痒,它受不了。”江甜抬了抬眼尾,冲着江倾洲微微一笑。
“你怎么知道它受不了,这丑东西又不会说话。”江倾洲一脸嫌弃地看着手上的厌胜钱,“丑是丑了点,胜在值钱。”
“你才丑,你是你们家最丑的!哼!”云雷纹厌胜钱气鼓鼓地喊破了喉咙。
“云雷,不许骂人啊,他是我哥。”江甜伸手宠溺的摸了摸二哥手上的厌胜钱,“乖乖听话一点!”
“唔!我叫云雷!哈哈,哈哈,我叫云雷!”
江宴礼见六妹妹对着铜钱自顾自地说话,这心里冒出了不好的念头。
六妹妹不会有臆想症吧?
“你才有臆想症!我的娘亲才没有臆想症!哼!”江宴礼手上的厌胜钱对他刚刚的话十分不满,愤愤不平地反驳道。
“好了,龙凤,不许无礼!这也是我哥!”江甜微微倾身,温柔地说道。
“可是娘亲,他说你有臆想症!等等,娘亲你刚刚叫我龙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