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明白,王大娘都没有的待遇,怎么自己就有了。
王局长听完事情经过,往许年年的方向看了一眼。
原本好奇陆团媳妇长什么样子,没想到这一看就觉得怪不得在乡下这么招人眼。
傍晚时分,可她还是显得那么白。
一旁的周婶子不住地哀求,说她错了,把自己放走吧,她再也不干了。
可是王局长面色不动地一挥手,打算带走周婶子跟她的傻儿子,去局里问话。
谁知周婶子见求饶没效果,直接在地上撒泼打滚:
“老天爷啊,警察要打人了!谁来救救我啊?”
周围看热闹的是多,但是敢说话的没有,生怕认为是同伙,将自己也带了过去。
周婶子看撒泼也没用,努力站起来:
“我有什么错?要不是那骚狐狸精勾引我家金贵,我能过来给她提亲吗?你们会后悔的,到时候她就没人要了。”
“哎哟,一个人说她骚,还可能是别人的错,那之前王大娘怎么也说她骚?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你们是不是也想玩玩她?”
“不过她已经是被我家金贵玩坏的二手货了。”
她的言之凿凿让周围人都开始怀疑许年年是不是被金贵玷污了。
许年年从旁边走过来,轻手扶过她的背,在没人留意的时候往她哑穴跟六股神叉插了一银针。
周婶痛的想叫又喊不出来,整个人好似虾米一样蜷缩起来,额头上冒出细细密密的汗水,痛的直打哆嗦。
王局不明白对方做了什么,但是耽误小姑娘的名声,人家做点什么都不过分。
原本他是想直接把人带走的,可是周婶说了这话,小姑娘或许是想要自己也说些什么,
果然,小姑娘自己开了口:
“首先周金贵是个傻子,刚才他那些胡言乱语我怀疑是有人教他的,要不然他从哪里学的?”
地上的周婶身子抖了抖,人群中的顾佳也想溜了,看见其他知青还在看,只好接着看下去。
许年年还在继续说着:
“而教他的人其心可诛,为什么盯着我,我怀疑因为我是军嫂,盯着我就是为了挑拨离间群众关系。”
这一番话下来,人群也开始有人说话了:
“金贵之前在外面只摘点果子吃,就算看见大姑娘也不往前凑。”
“就是,要不然村里人早让人离金贵远一点了。”
村长抽着老旱烟,眉宇间是化不开的惆怅,人家陆团刚走,自己媳妇又在他们村出事了。
他真是没脸了:
“这件事警察同志还是好好查查吧,我们村肯定配合到底。”
许年年也认同:
“我在这里待的时间不长,但是村里确实是民风淳朴的,还是要好好问问是谁教的。”
她怀疑是有人在背后捣鬼的。
王局长看向周婶的目光一凝:
“还不老实交代?”
周婶想着就是她自己想出来的好办法,还能谁教的啊。
周围也不断有村民冲着周婶喊道:
“事到如今了,你就快直接说吧,谁给你出的办法啊。”
在他们眼里,周婶是有点小聪明在身上,但说这个人有多坏吧,他们还真不觉得。
被人一吵,周婶好像想到了些什么,还不是之前听了一个碎嘴小知青说过:
“在村里可要注意一些二流子,万一被沾了身子,可就得嫁人了,我认识的知青就有这种情况的。”
过了一会又接着说:
“那是真吓人啊,万一遇见个傻子,这辈子就全完了。”
虽然周婶子不承认她儿子是傻子,但是那一刻她彻底心动了。
心思动起来后,她就教了几天她儿子见到漂亮女生就上去扒衣服,扒掉他们两个人就可以在一起了。
今天下午上工的时候,她又听见有人说许年年一个人上山了。
她就连忙去家里叫来儿子,要她说,许年年是最容易上手的,因为上午刚传了她被人抛弃了,又是背井离乡的知青。
不过,现在她反过劲了,要找个替罪羊:
“有,有,我就是听一个女知青说的!”
又重复了一遍当初她听见的话,顾佳有点脑皮发麻了,如今发展到现在她是没想到的,不会把她指认出来吧?
王局沉着声音了:
“哪个知青?”
周婶平常也跟知青交流不多,她哪里认识,看着外面那么多看热闹的。
旁边穿制服的直接拎住她的脖子往人群中走去:
“这边有知青吗?”
看热闹的宋前进立刻举手:
“我们知青在这边。”
他才不信知青教这个老泼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