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们都会多看几眼陆怀瑾。
陆怀瑾多敏感啊,那些视线落在自己身上能不知道?没过多久,脸就黑了。
起身去了厨房,酸汤已经熬好了,他下了点面条进去。
屋里的许年年看了看周婶子伤到的胳膊肘,现在穿的薄,那处擦到了地,变得红肿夹杂着血丝。
好在骨头没伤到。
大山跟小山也是跟着进屋了,看见奶奶手都受伤了,不由地心疼想给奶奶呼呼。
嘴上也不饶人:
“以后再也不理狐狸精姑姑了,她是坏人,让奶奶受伤了。”
对小山,大山而言,奶奶经常照顾她,当然是奶奶更重要了,欺负到了奶奶,姑姑不要也罢。
周婶子想阻止两句,隔壁上传来的阵痛,又让她长不开口,她也想骂人啊!
姜悦以前就是骂少了,惯出来的毛病。
帮周婶子清洗过后,许年年从医药箱里拿出自己自制的跌倒损伤的药膏,轻轻涂抹到受伤的地方。
没一会,周婶子感觉这个白色的药膏涂抹到的地方就有变化了。
有一股凉飕飕很舒服的感觉,那股灼热感顿时消失不少,疼痛感也消退了:
“年年,你这是从哪里买的药膏啊,还怪好用的。”
许年年笑笑:
“我自己弄的呀,认识一些草药,成分都很安全的,这个就送婶子了,回去一天涂三次,没两天就好了。”
说起来,今天也算让姜首长一家也跟着丢了人了,要是遇见个心眼小的,说不定真的会给陆怀瑾下绊子。
周婶子看着手里的小瓶子:
“那你咋不试试去我们医务室试试啊,他们正在招人呢。”
“这不是进那边至少得专业对口嘛,我这些都是自学的,估计人家也不要我。”
“啧,那确实怪可惜的。”
周婶子叹了口气,感觉自己没什么问题了。
就拉着许年年重新回到院子里,再次拉上她的手:
“今天真是麻烦你了。”
“婶子说的什么话,怀瑾说以前经常去你们家吃饭呢,这些都是应该的。”
“你倒是个脾气好的,我今天就先走了,我得回去看看老头子咋样了。”
大山跟小山路过糕点的时候,还频频转头,看向那个放着甜点跟饮料的长桌子。
他们刚来的时候就商量好了,先吃一点糕点,等肉上了再吃肉,最后再吃糕点喝饮料填饱肚子。
结果因为他们那个姑姑,现在肉也没吃饱,糕点也没吃满足。
内心那个恨啊。
周婶子自然也注意到了,今天大的已经丢人了,绝对不容许小的也跟着丢人,拉着他们两个人的胳膊就要往外走。
许年年喊住了:
“婶子,你等等。”
周婶子才停住了脚步。
许年年快步跑到厨房,拿了三张油纸,出来就包了三包递给孩子们。
大山小山这下开心了,他们还以为今天没机会了呢。
周婶子也有些不好意思,突然想起来:
“哦对,来的时候还装了鸡蛋差点忘了给你。”
说着就去她刚才坐的地方拿出小篮子,
许年年将鸡蛋拿了出来,看周婶子实在要走,也拦不住:
“婶子那你路上慢点哈。”
大山拍了拍胸脯:
“放心吧,漂亮姐姐,我会将奶奶送回家的。”
周婶子还惦记着自己老头子,他血压可不低,万一气出点毛病来,可真的得不偿失了。
刚进门,客厅只有老头子一个人在坐着。
周婶子让大山,小山先上去自己洗漱睡觉。
然后坐到姜首长旁边:
“姜悦呢?”
说起姜悦首长更气得开始喘粗气,周婶子忙给他倒了杯水,让他顺顺气。
这才知道,姜悦也被他带回来了。
刚才追出去的时候,姜悦刚开始不管不顾地在前面跑,等他追上了,突然像想到什么一样,喊了句:
“对了,许年年不是家里成分有问题吗?怎么还能在这里作威作福的?”
她就是想不明白,难不成就因为许年年比自己长得好看吗?他就是这么肤浅的一个人。
刚才自己被扇了一巴掌,给扇傻了,要是说出这句话,看谁还敢跟许年年走得近。
姜首长当即就怒了:
“这些话是谁跟你说的?”
“我听你跟婶婶说的啊,为什么他宁愿选择她啊,我好歹家世清白。”
姜首长铁青着脸,这种事情被偷听到,说出去自己也要跟着吃瓜落。
直接将人拉了回来,走到院子,直接用凉水泼了她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