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也漂亮委婉,一切都是如此逼真。
以至于醒来的时候,看着身旁躺着面容憔悴的许如花,破旧的房屋,起了毛边的毯子,一时分不清哪个是真是假。
可他攥紧手里的毛毯,觉得一切都是许如花勾引了自己,要不然自己肯定就会按部就班地跟许年年结婚。
梦里的场景还残留在他脑海里,一切是那么真实。
心中对她的恼怒又多了一分,他决定这段时间先跟许如花不造出孩子。
等过上一段时间,看看过年的时候,能不能见上许年年一面再决定。
他的心脏蹦蹦跳,感觉自己好似窥探到了天机。
开始要为许年年的回归,守身如玉了,也许他们还可以回到正确的路上?
接下来的几个月,许如花都生活在婆婆越发的刁难,跟老公的冷暴力下。
而许年年这边她也睡了一路。
旁边的军嫂看着陆怀瑾护着她,看着倒是稀奇,这年头的夫妻基本都是在外面保持距离的。
好像保持的越好,他们人就是越正派。
像是陆怀瑾这么不避嫌的可真少见,尤其当车子晃动的时候,许年年的头要往下栽,陆怀瑾更是手很稳地将她头固定住。
这车开了多久,他的手就扶了多久,看着就让人牙酸。
终于到了家属大院,陆怀瑾低声在她耳畔将人叫醒。
许年年感觉自己查出怀孕后更容易困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心理作用。
下了车跟着走了好一会才缓了过来。
他们一进家门,陆泽兄弟两个就发现叔叔头上绑了个绷带,蹦了过来:
“叔叔你咋了?”
二牛也跟了过来拍了一下他的头:
“你傻啊,受伤了。”
然后踮起脚朝外张望了下,咋没看见他妈回来呢。
陆怀瑾摸摸陆泽头:
“叔叔没事,只是要休息一段时间。”
“那我扶叔叔回房间吧。”
许年年看二牛大牛探头探脑的:
“今天晚上你们妈妈不回来了哦,她要在医院照顾你们爸爸。”
大牛立刻追问道:
“我爸受伤很严重吗?为什么还要我妈在医院照顾呢?”
“就是腿折了,这几天人手不够,你妈留下来也好让你爸恢复的快一些。”
听见腿折了他们才放心,腿折了还算轻的,至少在他们概念里是要比陆叔叔那种脑子被砸坏的轻多了。
许年年又接着问道:
“那你们晚上是在我们家跟陆泽他们一起睡觉,还是回你们睡觉啊?”
大牛跟二牛对视了一眼,异口同声地说道:
“回家。”
倒不是他们嫌弃这里,是因为他们脚臭,以前他们妈在家的时候,就天天说。
还老说,要是换一个家,非得把他们赶出去不可。
他们今天看了,陆泽他们屋里布置得温馨可爱,整个墙都重新涂过一层大白,还有特意给他们两个人买的新书桌,上面摆着两个小书包,跟一瓶干花草。
就连床单跟被罩看起来都是新新的,整个房间都闻起来香香的。
总感觉自己要是在这里睡一觉起来,就会变成自己房间臭烘烘的味道。
到时候把弟弟臭哭了,估计也不愿意跟自己当朋友了。
所以他们决定回家!
许年年看他们不愿意也不勉强:
“那你们先进屋跟陆泽玩一会,等下婶婶做好饭菜,再出来吃饭。”
“好,谢谢婶婶。”
这个当然同意了,他们已经对许年年的厨艺有了一个新的见解,在这里吃饭是相当乐意。
晚上做了些易消化的病人餐,有荤有素,比食堂的饭菜要好太多。
吃过饭,天也变得暗了起来。
这时候,两个人才有时间重新单独讲会话。
陆怀瑾轻轻掀开她肚皮上的衣服,想碰又不敢碰,那里还那么平坦,居然已经种下一个种子了?
他不敢相信:
“你要当妈妈了。”
许年年看着一向脸上冷静自持的男人,现在露出傻狗子的表情,伸手在他后脑勺上摸了摸。
伸手将他的手按下去,让他触碰到自己的腰间:
“对,你也要当爸爸了。”
当爸爸什么感觉,他不知道,不过想起来,小时候他爸应该也少为他胡闹操心。
陆怀瑾叹气:
“他是会像我,还是像你,我觉得还是像我好了。”
“为什么?”
“这样淘气的时候,打起来不心疼。”
许年年算是发现了,自己不动他,他就一个姿势一直抱着她,好像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