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年年正在纳闷呢:
“王团长怎么还不出来啊?”
刚进门的小娇妻都不护着些?
眼看着姜悦对这种人毫无抵抗力,面色由白了红,红了紫,像是打翻了颜料桶。
李嫂子看了眼那边说道:
“她男人早晨叫上我男人一起出去了。”
许年年这就理解了,怪不得王明他姨敢现在撒泼,原来是仗着家里没人。
眼看着那边越骂越激烈,说她怎么怎么勾引王团长,姜悦反驳道:
“饭能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我年纪小,长得又好看,我男人喜欢我不是很正常吗?”
不知道哪个点戳中王明五姨了,可能是年轻漂亮?
王明他姨此刻就像战斗的公鸡,全身蓄力,直接骂道:
“对对对,饭能乱吃,你肯定连屎都吃得下去,那你说说你不让我侄子吃饭是安的什么心?”
姜悦觉得眼前这个人粗俗无礼到跟许年年一样难缠,冷着脸:
“他自己不吃,难不成我掰开他的嘴喂他吃吗?”
他姨五花大喝一声:
“你可算承认了,今天我就要代替我死去的姐姐教训教训你。”
说着就对打起来,刚开始薅头发,姜悦常年练舞的人力气自然是比不过对方,没两下就呈现颓势。
被人拽住头发的那刻,她看见正在不远处啃黄瓜悠闲自得的许年年。
瞬间觉得丢人丢大发了,脸也涨的通红。
她是恨许年年的,直到这一刻还是讨厌的,只是又怀疑起自己的决定了。
就在姜悦要被压到身下打的时候。
周围围观的军嫂这下看不下去了,这王明姨刚开始打打嘴炮,毕竟自己侄子受委屈了也能理解。
但是这是他们家属院啊,哪里轮得到外来的人在这里撒泼。
更何况她叔叔是首长啊。
一个上去上前拉架,其他人也都跟着上去,许年年看着热闹看够了,拎着陆泽他们要回自己家。
一直没开门的丁家突然打开了门,王红梅拎着一篮子东西往许年年家走去。
正好看见许年年要关门,忙打了个招呼:
“年年,我给你做了点东西。”
许年年停下手里的动作,将人请了进来。
两个人坐到之前坐过的大树下面,好像跟一个月前是一样的,又好像不一样。
此刻的王红梅比起之前可是变了不少,身上穿着碎花棉布衬衫,下面是个利落的黑裤子,头发从原先披散着改成大麻花辫。
整个人看起来利落不少,也敢抬着头跟人对视了。
王红梅拿出篮子,露出里面的东西:
“听说你怀孕了,我也不会做啥东西,就做了点小孩子穿的用的。”
许年年看见里面是一双虎头鞋,还有一张婴儿睡的薄包被。
虎头鞋看起来虎头虎脑的很可爱,包被一摸也是好料子。
许年年有些惊讶:
“挺好看的啊,你太谦虚了,看你现在的状态比之前好多了。”
王红梅笑笑:
“我这不是天天去上扫盲班吗,老师平常除了教认字,还给我们讲一些故事,我觉得挺有道理的,我现在明白那句读书明智,等儿子再大点,也让他去上学,书是个好东西。”
“这还得谢谢你,要不是你,我也不知道去上个扫盲班。”
许年年觉得她不过是随口一说,具体还是她实施的好,有些人再怎么劝都没用。
害怕影响她休息,王红梅也没多待,又说了两句话就走了。
下午吃饭的时候,陆泽兴冲冲地回来了,中午姜悦被揍了一顿,他格外解气,放学的时候又问了下王明,他姨就打算在这边照顾他两天。
估计还会让姜悦不舒服,所以晚上吃饭的时候,他心情好得都多吃了一碗饭。
最后肚皮撑的在院子里转悠了好几圈。
傍晚的风徐徐,许年年洗完澡,一边擦着头发,一边向着卧室的男人走去。
湿漉漉的发梢还在往下滴水,微微将她前胸打湿。
陆怀瑾皱起眉头,从她手里拿过毛巾,开始帮她擦头发,幅度大但是动作却比较轻柔:
“以后擦的差不多再出来,要不然容易着凉。”
“知道了,知道了,大啰嗦。”
说好的冷淡系大佬呢。
听见这句大啰嗦,陆怀瑾手下的动作加快了。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感觉陆怀瑾在有意无意地撩拨她,比如不小心碰一下她的耳垂,撩头发的时候都弄的她痒痒的。
想到今天晚上有求于他,自己也忍了。
等头发终于擦得差不多了,陆怀瑾将毛巾往脸盆里一丢。
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