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啥时候就发现蛛丝马迹觉得不是在浴室洗的了。
只有他走了,自己才可以这样肆无忌惮地洗澡。
现在怀孕了,宝宝怕热,她在浴缸里躺了五分钟,吹干头发,又把脏衣服全部丢到全自动洗衣机里。
吃了两颗草莓,又剥开几颗荔枝,才出来睡觉。
这一觉不小心就睡到天黑了。
睁眼一看,两个小豆丁都在自己眼前,她揉了揉眼睛:
“现在天黑了?你们怎么不叫我啊?”
陆泽看了眼她肚子:
“叔叔说婶婶现在容易困,困的时候不可以打扰睡觉哦,要不然弟弟妹妹长不高。”
许年年撑起身子下了床:
“没事的,哪有那么严重?”
平常陆怀瑾把自己当成一个易碎品一样对待,没想到全被小家伙们学了去。
这可能就叫言传身教吧。
将头发梳好以后,拍了一下他们的小屁股。
陆泽脸微微红,捂住小屁股:
“婶婶干嘛?”
“今天去市区给你们买了些东西,跟我过来。”
许年年先从背篓里拿出一罐奶粉:
“你们以后可以每天喝这个,甜甜的,长身体!”
说着就拿来两个杯子先给他们沏开两杯。
闻到空气里甜甜的味道,顿时中午没有见到婶婶的失落被一扫而空。
她又从包里拿出两个本,两支笔,给他们平分了:
“婶婶已经给你们讲了故事对不对,有些简单的字你们也认识了,可以每天用这支笔记录下你们想写的东西。”
陆忆林眼睛亮晶晶的:
“谢谢婶婶。”
陆泽挠挠脑袋:
“我可以往上面画画吗?”
“可以啊,给你们就随便记录就好。”
许年年摸了摸两个人的小脑袋,就进了厨房。
家里反正就她跟两个小屁孩,天色又晚了。
她简单地炒了个菜,又从空间拿出以前炖的高汤,作弊地煮了些面条进去。
两个小不点吃着嘴里的面条,还不断夸奖:
“婶婶好厉害。”
许年年在一旁笑弯了眼,不得不说,他们情绪价值是给到位了。
吃完饭,虽然不能替她洗碗,但是自己都能完成洗漱工作。
等她收拾完进他们屋子里的时候,看见两个小家伙正在书桌上用笔涂涂画画的。
无意打扰他们**,许年年便没凑上前:
“等下自己记得睡觉好不好?”
两个奶乎乎的声音回道:
“好。”
许年年转身将他们的床铺给铺展开来,就回到自己卧室了。
这两日也算偷得浮闲,给陆父陆母寄走后,家里还剩了一些土布跟棉花,想到每次坐沙发的时候,都觉得没东西靠着很不舒服。
便裁了几个正方形,里面包着棉花,躺上去软和软和的。
将缝制好的靠枕扔到沙发上的时候,看见沙发脚上被陆怀瑾用布包起来的沙发脚。
忽然有些想他了,这个时代终归有些局限性,连个电话都没有。
市区里,汪母吃过饭,就把汪瑞叫到一旁:
“你最近怎么回事,都没跟小姜出去约会了。”
汪瑞纠结了又纠结,终于把那天发生的事情跟他妈说了。
立马挨了他妈一个脑瓜子蹦:
“你说你装装就得了,那么多废话干什么,你在那男人来之前占了小姜身子,到时候怀了我们老汪家的种,我就不信了,他还能把你送进监狱?”
汪瑞这几天也很是苦恼,抓耳挠腮地想不到对策,她回到家属院。
自己无论如何是进不去那地盘的,只能主动等她过来了。
可之前的计谋都让姜红红知道了,她应该也不会犯傻了吧。
他妈还在旁边吐槽着:
“那贱蹄子就是骚,上赶着给我们家睡,真是可惜了。”
纵使心里对姜红红的条件再满意,汪母还是存了一份心思,这样的女人还不是被她儿子搞到手里了吗?
她儿子可真厉害。
想着他们两个成了,自己就跟首长成亲家了,这大杂院的谁不会高看她一眼?
到时候再把其他两个儿子弄成正式工,那更好了。
“你还是得多下功夫,两个人在一起这么久,摸都被你摸了,肯定没那么容易放下你,好女怕缠郎!”
汪瑞搓了搓头发,表示很无奈。
熬夜熬了一晚上,他觉得自己整个人精神都不太好了。
这次去洗漱的时候,看见盼娣也懒得给一个好脸子了。
盼娣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