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傻话呢。咱们许家本家就在距离此处不足百里处,即便你堂曾祖父不过寿,咱们应当回去看看。”
莺娘也知自己说了傻话。
祖母一向嫌弃爹爹,连带着对母亲和她也没有好脸色,甚至阻挠她上族谱。
爹爹这些年一直想让自己上文福侯府的族谱,上族谱一事已经成了他的心结。
如今族里好不容易松了口,爹爹定不会放弃这次机会。且他已经到了此处,若没有合理的理由,定不能说服他,因此她没再多言。
吃过午饭,莺娘回了房中,她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睡不着觉。
若爹娘当真是被人害死的,无论他们去不去源县,那背后之人都会出手。不是在去源县的路上,也可能会在许家族里,又或者在回苏州的路上。
她连想要害死父亲的人是谁都不知晓,避开一次,未必能避开第二次。
既然如此,不如增加人手保护家人。
想到这里,莺娘从床上坐了起来,唤来阿金。
“把昨日那个最机灵的小厮唤过来。”
阿金:“是,姑娘。”
不多时,莺娘换上一身男子的衣裳,带着阿金和伙计离开了铺子,在伙计的指引下,来到了府城最大的镖局,信义镖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