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交上去,上面少说免了我们四五个月的份额,你想占,也配!”
杨规没去管,他也管不过来,但他也没走,他在这小女孩身上看到了与其他那些麻木的人身上不一样的东西。
直到第二天下午,一个穿着华贵的管家似的人物在两个女丐点头哈腰的护送下走了进来,一脚踹倒一个女丐,质问道:“说,这块银子是谁拿来的?”
旁边的女丐冲着小女孩这一群人喊道:“宋老爷的银子都敢偷,找死呢你们?”
破庙女丐们脸上尽皆起了恐惧之色,不约而同地指向墙角的小女孩,为首的那女丐更是直接喊出来:“她!就是她拿来的!我说不让花,她还说有了这银子,自己要做城南的乞丐头领也不成问题,到时候她谁也不怕?”
“是你偷了我家老爷银子?”管家满脸狰狞地走向小女孩。
“我没有偷,这是别人给我的!”小女孩倔强地抬着头,一步也不退,“而且这根本就是她们抢了我的银子交上去的。”
破庙女丐轰然炸锅,纷纷道:“哎呀小表字还敢冤枉人!”“偷钱不认,连累大家!”“小东西撒谎都不会!”
有句话说得好啊,冤枉你的人比你还知道你有多冤枉。
可那小姑娘就硬是抬着头,怎么也不肯低下去。
“别废话了,银子拿来,再赔双份,偷钱的这个小东西必须打死!”管家大喝一声,喝止了一群女丐的叫骂。
“是,是,您老请。”领他进来的两个女丐之一满脸谄笑,双手奉上三锭银子,转头看向小女孩的目光也满是狠毒:“都是你这个小东西害我赔了这么多银子,给我打!打死她!”
群丐一拥而上,接着一拥而出。
杨规从暗处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