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
“那么六成？这可有点少了。”杨规皱起了眉头，就他留下的那点东西，别说孙悟空了，就算是倚天世界的自己，仗着外挂也能学上个六成。
“寿命有限，时间紧迫，你算算离闹天……嗯，还有几年啊？你这个阶段你睡得着觉？你怎么睡得着的？”
“六成也没有……”孙悟空的声音是越来越小。
“总不能是四成吧？”杨规面色严肃地站了起来，虽然他有心改变孙悟空原本的命运，但要是他自己不上心，那杨规也不会跟个老妈子似的在后头追着喂饭。打破神佛算计的方式有很多，拯救天道的方式也并非一定要从孙悟空入手不可。
毕竟这么多年下来，他教徒弟的耐心一向不多。
“四成也没有，至多一成半。”孙悟空无奈地坐在了地上，“师父，我不认识字啊，您给我留这书……它都是人类文字写的。”
孙悟空很绝望，就这一成半还是他照着那些有图画的地方学起来的。
“啊这……”杨规老脸一红，以前教的徒弟都是人类，或者拥有掌握人类文明的生物，倒是把这点给忘了。
“早知道用神识玉简好了。”杨规嘟囔了一句，而后故作镇定地说道：“咳咳，那什么，念尔初生不久，此时为师就不追究了。你且一等，为师给你带来了更好的。”
还得说是孙悟空，主打一个尊师重道，就这会儿还感谢呢。
一个头磕在地上，口中说道：“多谢师父赐法。”
“好好好，你先起来。咱们这一门，主张的就是个文明解放，不整封建阶级上下尊卑那一套，记住了，没人值得你跪，我也……我也就值你前面跪那几下。”
跪都跪了，总不能让杨规再给跪回来。杨规把地上的书籍收了回去，又扔出来了一堆，这次记得用玉简了。
“来，这些你重新拿去学，好好的学。三天之后，上第一堂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