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帝辛的忠心，也知道他想要问什么，索性给了他一个二选一的机会。
“如果我都想问呢？”
“即便你曾经是个商人，现在又掌管国库，也不要这么贪心。”
“四季既然是您的干女儿，成为王的后妃甚至是王后，都是没有任何问题的，但您为何要如此放纵于她？”
“如果没有我的放纵，你也没有机会来到朝歌，见到王者，向太师报了当年的一箭之仇，如果没有我的放纵，你大概其也不会与她辩驳而有更多的思考，四季虽然是我的干女儿，但我更加希望，她可以完成她一直以来想要做的事情，置于王如何对她，就是她自己的问题了。”
子干说完转身要走，费仲再次的开口让他停下了脚步。
“少师今日前来，莫不是只是为了来找四季？”
“我最近忙，你接替我的工作，我本该感谢，也该来叮嘱几句，但听到你与四季的辩驳后，我觉得叮嘱是多余的，你有你对人对事判断的标准，但最好不要忘记，千万别让躲在暗处的人有壮大实力的机会，不然，身死于当下并不可怕，遗臭万年才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