灾中的青蛙灾,虱子灾,苍蝇灾,蝗虫灾。”
锁芯用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她:“芭丝茜达·芭布玲,你这是什么意思?”
芭布玲沉着冷静地给几人施加了泡头咒:“不会死的,当年摩西为了施展诅咒,在坩埚中放入了这片土地沙子和尼罗河的水,后续加入了十灾,现在让坩埚重新释放出来就好了。这是第一灾,血水灾,是一百种牲畜和人的鲜血,对人没有直接危害。”
为了警示后人,我们这一支血脉的女性都以芭丝茜达为名。一直到我们这一代,我大哥刚出生就死于龙疮疥,我的二哥死于食死徒的魔杖下,只有我侥幸存活至今。”
赫敏左右看了看,弱弱地说道:“我,我有一个主意。”
“所以……教授你跟拔示巴的关系是?”洛伦还是没有忍住,问出了这个问题。
国王的子孙为了对抗血脉的中的诅咒,尝试与其他巫师通婚,并诞下子嗣,但不管再强大的巫师,都阻止不了诅咒的延续。一切,都是因为这口具有魔力的坩埚。”
坩埚整天跟在巫师身边,折腾得他吃不能吃,睡不能睡。可是坩埚就是不肯离开,巫师也无法使它安静下来,或强迫它静止不动。
“那教授你身上的诅咒呢?”洛伦问道。
陶罐完整无缺,上面也没有显现任何人的名字。
“这些陶罐被施加了严格的诅咒。”比尔举着魔杖,在荧光咒的光亮下仔细打量着陶罐,解释道,“触碰到错误的陶罐,人的真名就会显现在陶罐上,跟陶罐一起风化为尘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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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师和他的跳跳锅
从前,有一位善良的老巫师,他总是慷慨而智慧地利用自己的魔法,帮助周围的邻居们。他没有告诉别人他的力量来自哪里,而是谎称他的魔药、咒语和解药都是从一口小坩埚里现成地跳出来的。他管这口埚叫他的幸运埚。方圆许多公里的人们有了麻烦都来找他,老巫师总是很乐意地搅拌一下他的坩埚,让事情迎刃而解。
在某种神秘的牵引力下,石棺的盖子自行回到原位,跟着石棺一起震颤,这种剧烈的震动当中,两者似乎合为了一体,慢慢变成一个中空的石块。
赫敏惊呼:“摩西十灾!我在书里读到过。”
儿子埋怨父亲脑子糊涂,把鞋子扔回了坩埚里,决定从此把这坩埚当成垃圾桶。
“不行,陶罐很敏感,任何咒语都能直接摧毁它们,如果把装有木乃伊器官的陶罐打破了,可能会触发别的诅咒。”比尔看向一旁的芭布玲教授,“教授,你有什么办法吗?”
锁芯愕然,抬眼看去,石质的坩埚长出了一双黄铜脚,在原地蹦蹦跳跳,甚至比他还高,到最后,坩埚跳进墙边的尘土堆里消失了。
妖精锁芯坐不住了,尖着嗓子叫嚷道:“什么是她的,这是属于古灵阁的,属于妖精的!”
这位深受爱戴的巫师活到一大把年纪就死了,把他所有的财产都留给了他唯一的儿子。这个儿子跟他性情温和的父亲完全不一样。在儿子看来,那些不会魔法的人都是废物,他经常抱怨父亲用魔法帮助邻居的习惯。
牵着赫敏的手,护着她跳下最后一级石阶,洛伦和赫敏站定在松软的沙漠上,相视一笑。
“下面就是把这些罐子放进棺材里,放心,我刚进来就探过了,石棺没问题。”比尔笑道,他手里捧着陶罐,抬起脚下的龙皮靴,踩着石棺的盖子一个蹬踹。
听到这个名字,洛伦心里一动。
洛伦打量起这些陶罐,所有的陶罐表层附着有一层金色掺杂黑气的幽光,从魔力层面看不出端倪:“有什么办法避开诅咒吗,直接打破陶罐,或者用漂浮咒挑选?”
三位霍格沃兹的学生也把目光投向这位教授。
芭布玲教授感激地看着她:“我抱歉把你们卷进这件事,我知道你选择了古代如尼文课程,作为补偿,下学期我一定会认真教导你的。”
芭布玲教授摇摇头:“不行,侦察不出来。”
似乎在印证芭布玲教授的话,血雾很快消散了,后续从坩埚中喷出成群的青蛙、虱子、苍蝇、蝗虫。
“诶!金子,我的金子呢!”妖精锁芯急得大叫。
莫名的,赫敏感到一种不详的预感。
某一天,这位国王邂逅了勇士的妻子拔示巴(Bathsheba)……”
赫敏从这些陶罐上嗅到一种陈旧泥土的腥味,除此之外,还有一抹淡淡的香料和药材味,跟斯芬克司木乃伊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
可是巫师当着她的面把门重重地关上了。
这一下,那口折磨人的坩埚里充满了盐水,它一边蹦跳着,发出驴叫和呻吟,冒出更多的肉瘤,一边把泪水泼溅在地上。在这个星期接下来的时间里,不再有村民到巫师家里来寻求帮助,但是坩埚仍然不停地把他们的病患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