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这句话是使用夸张的手法，还是在写实。
她等了一等，没等到另一只诡物的回答。
“九二？”
“我又不是人，我不知道。”
也是，这两只都是正统诡物，只有她一个是真正的人类，问信仰这事的确是为难它们了。
夏其妙忽然听见一声极为明显的吸气声，是从左边传来的，那应该是九二的。
旋即，它的声音也传过来，说出有史以来最长的一句话：“……我们还是去杀其他租客，把它们的核心全抢过来吧。”
“怎么了？”边牧能直接看到九二，更能清楚地看到它的情绪波动。
“你自己看。”它虽然对着边牧，但话却是对夏其妙说的。
她眼前屏幕中的景象忽闪一下，变成俯瞰视角，她看见一个沙滩，有很多人挤在海边，正在对浪花伸手。
不，那不是人。
他们的皮肤呈青灰色，有的胳膊没了半截，有的脑袋没了半截，是一只只丧尸。
随着一声扑腾翅膀的动静，视角拔高，屏幕中呈现出更多的景象。
最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望无际的盎然绿意，但仔细看就会发现，底下是残垣断壁和建筑设施，是破裂的人类文明。
这是一个已经经历过末日的世界。
夏其妙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那一亿人类，该不会指的是一亿丧尸吧？
“……你们说，丧尸会有信仰吗？”
九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