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杰颤声道:“你……你…夏侯杰…”
“相爷,您是六部尚书之首,管管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夏侯杰。”
公孙恒见自己的人被打了,出言怒斥:
“都说君子动口不动手,夏侯杰,你好歹也在吏部任职,怎可言行与莽夫无异?还不向祝大人道歉?”
“道歉?我夏侯杰凭什么道歉?今日是工部试行黑火药的日子,祝霆砚这个小人,却在明里暗里唱衰试行失败,食君之禄,担君之忧,我打他一拳,算是提醒他,不可口无遮拦无所忌讳在这胡说八道,说风凉话,他的这番言语若传到皇上耳里,只怕会摘了脑袋,哼!”
夏侯杰底气十足的回敬道,没有任何歉意。
“你!”
祝霆砚觉得夏侯杰太过狂妄了,忙向公孙恒求助:
“相爷,您看看他,一点也不把您的话放在眼里,卑职只是和众大人议论了一句黑火药试行的事,就被他詈夷为跖,在这狐假虎威,相爷,你可要为卑职做主啊!”
“行了,你也少说几句,没看到羽王殿下过来了吗?”
公孙恒不会为了这点小事,就帮祝霆砚与夏侯一党真正的撕破脸皮,打嘴皮子仗也太不符合他相爷的身份了。
况且,他公孙一族与夏侯一派真正较量的也不是眼前这些芝麻绿豆大的小事,而是朝堂上。
等他拥护的人坐上帝王之位,夏侯一族,还不被他连根拔起?
祝霆砚被相爷训斥,只能忍气低首不再多言,夏侯杰对着他冷哼一声。
“羽王殿下,羽王殿下,不好了,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