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点。”
“不少了,在陌南的时候,都够置办流水席了。”苏清菀认真道。
流水席?
她堂堂侯府老夫人,过寿辰办成的民间富户的流水席,岂不是贻笑大方。
江氏看情形不对,拽了下苏清菀的袖子。
“老夫人见谅,五十两是有些少了, 我们三房还是出一百两吧。”
老康氏感觉头又晕了起来。
“说得你很大方一样,足足翻了一倍。 ”
“老夫人客气了,我们三房能拿出一百两的,不过再多就不行了。”江氏和含笑道。
老康氏觉得自己不能再和江氏母女说下去了,再说下去,她可能要被气死。
“大房和二房各出一千两,我自己出两千两,就比照着五千两来弄吧,重要的是喜庆。”
老康氏强调道,自己出两千两也无所谓,只要寿辰当日,人来得多,她多收几份寿礼,那这两千两很快就能收回来的。
老康氏估摸着五千两花下去也不算寒酸了,宴席,零嘴,花卉、装饰,乐曲班子,以及回礼等等都需要钱提前置办的。
“祖母,等会儿我回去后,就跟母亲说这件事情。”苏云柔道。
苏志文也在一旁点头,“娘,一会儿我把钱送过来。”
“送给江氏就行,徐嬷嬷,你现在就把银子取来。”老康氏吩咐了一句。
徐嬷嬷赶忙去小库房里拿了两千两银票,放到江氏跟前,“三夫人,这是两千两银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