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答你……”
“我记得,所以我不会得陇望蜀。”
“谢悸,你已经是最好的了。”
谢悸心房瞬间崩塌。
他拥住了小姑娘,心软得不像话,脑子却一边沉沦,一边清醒——孩子。
这一切都是基于祝白芍相信了他的话,相信了孩子是他的……
孩子必须是他的。
……
晏祝带着胸腔里源源不断积累的戾气,坐上了跨洋航班。
从S都到纽约,再花费一个上午处理报道等问题,他就马不停蹄转道去了波士顿。
从学校教务处出来,晏祝桃花眼黑而沉郁,带着不加掩饰的烦躁。
他没忍住点燃了一根香烟吸了一口,缓缓吐出一个烟圈,而后就眺望着远方屋顶飞过的一群白鸽。
耳边还有悠扬的音乐声,这样安静平和的环境下,他却忍不住咬牙骂了一句脏话。
这么多年对彼此的了解,偏偏在这个时候派上用场了?
艹!
晏祝毫无意外地扑了个空。
谢悸带着祝白芍报到后,就以身体不适为由办理了休学手续,两个人消失得无影无踪。
指尖的烟头渐渐燃尽,最后的尾端烫到了晏祝的手指,他还浑然不觉。
他一直在想,谢悸会带祝白芍去哪里?还有他们为什么要休学?
明明知道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谢悸还是带她走了,究竟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