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劲,反而是凑在一起嬉笑着看热闹。
仿佛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祝白芍昨晚还在和殷无月你侬我侬,谁知一大早就被一群抱月楼的姑娘拖了起来。
这些姑娘一个二个不是自己身经百战,就是看过别人身经百战。
因此在看到只穿了薄薄中衣的祝白芍颈侧露出的暧昧痕迹时,她们不禁不害羞,反而一句句带着颜色的玩笑话层出不穷,不时还伸手在她身上摸一把,感慨一句东家有福。
祝白芍:“……”
这些姑娘玩笑开着,动作却不含糊,飞快给她洗漱,七手八脚给她换上了华丽精美的凤冠霞帔。
而后又不知从哪里请出来一位极有福相的老妇人,说了吉祥话,拿了丝线就开始给祝白芍绞面。
祝白芍:“……”
她本就是冰肤玉面,面上绒毛细微几不可见,任凭老妇人绞了半天,也只弄下了星星点点。
姑娘们看着艳羡不已,又推出了个妆容极精致的女子,来给她上妆。
那女子盯着祝白芍那张脸看了半晌,手里的脂粉却始终没有抹上去,“白芍姑娘这相貌,怕是九天仙子来了也要自惭形秽,这脂粉压根用不上啊。”
说完她就换拿了胭脂,为祝白芍点妆。
祝白芍来不及多看一眼铜镜里的自己,红色盖头就阻挡了她的视线。
外面鞭炮齐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