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说柳家人不见了,倒没说去找柳时遇的人也未回来。
来回打量赵广渊和魏佐。心里惴测他们是什么人,怎么这么隐秘的事他们竟也知道。
“听说临兆府拨了渚头县衙七十五万两银子,做为挖渠建坝之用,你身为工房其中一位典吏,不可能不知晓这里面的银钱往来。”
赵广渊淡淡出声。
尤光祖默了默,他不过一个不入流的工房典吏,工房典吏也不止他一人,他人小职微,哪怕他觉得不合理的,他能还有说话余地不成。
“都是大人怎么吩咐,我们便怎么做。贵人要是想了解这些,自该去问我们大人,去州府问知府知州大人。”
问他,又能问出什么呢。
“我自会去问他们,在问他们之前,也想听听你这工房典吏是如何说的。”
尤光祖抬头看他,“你又是什么人?凭何问我这些。”
赵广渊也没跟他废话,让魏佐给他看了秘旨,同样是匣子一翻,露了明黄黄的写着圣旨字样的卷轴,未曾展开给他看。
只是即便这样,也把尤光祖吓了个不轻。二话不说扑通就跪了。
“现在你知道我是何人了吧。”
“是小()
的有眼无珠,不识贵人真身!”尤光祖头也不敢抬。
他当然听说了户部会派人来查看工程完工情况,许大人也做了一番布署,可户部和工部的人不是说才出京不久,这就到了渚头县了?
“户部是户部,他们可没有皇上的秘旨。”
“是。”尤光祖头伏得不能再低。冷汗冒了出来,皇上竟明着派了两部的人,暗地里又派了持秘旨的大官?
“听说你两次考评,都被人顶了位置,只要此事你交待得好,我自会在皇上面前帮你说话,不说让你成为入流的官吏,就是你想进京,我自也有办法安排。”
尤光祖立刻觉得有一股泼天的富贵哐当砸到自己头上。
激动的四肢都打起颤。
“是,小的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京城,户部和工部的官员出京后,太子和一众幕僚属官议事。
“送走了?”
东宫长史点头,“是,都送走了。下官还按太子吩咐,给了几位大人厚厚的程仪。几位大人都说,等回了京再向太子道谢。”
“谢倒是不用,办好差事就成。”
“太子放心,都是聪明人。”
在长史和在座众位的眼里,户部和工部这几位大人明晃晃地出京,各州县就算有纰漏,也早早就把事情抹平了,太子都不必又是去请酒又是送程仪的。
太子是大齐储君,将来的皇帝。这事是太子主办,他们没那么无趣,敢触太子的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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