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白挑了下眉,无所谓地说,“皇上不罚那也没办法。谁叫她运气好。走,我们去你屋里聊。”
又吩咐素素,“把太后赐的香料拿到这个屋里点上,说不定能去掉这味。”
满屋子的胡椒辣椒味,实在让人感动得泪流满面。
姐妹二人手挽手说笑着走到了院子里。
小喜子正好就在不远的地方假装扫地,正竖着耳朵偷听她们说话。
江月白故意压低声音说道:“皇上自是宽宏大量的,但也只是看在她肚子里孩子的份上不计较而已。说不准因此厌恶了她。”
但音量又足够能让对方听到。
如果这个奴才够蠢,就会把这话原封不动地告诉璟妃;如果聪明点,就会烂在肚子里,掂量掂量,被自己逮着后的下场。
江锦绣没有姐姐的七窍玲珑心,她脑子里只有如何能让皇上心里有她,“那姐姐你说,如何才能不让皇上厌恶?”
江月白笑着说道,瞟了那小喜子一眼,“圣上的心,岂是你我能揣测的?”
“好吧。”江锦绣嘟着嘴,似乎有点郁闷,突然又充满希冀地看向江月白,“那姐姐,你说如何能得到皇上的喜欢?皇上若是喜欢,不就不会厌恶了么?”
看来自家妹妹是个妥妥的恋爱脑。
江月白笑着戳了戳妹妹白嫩嫩的胳膊,戏谑地说道,“我看皇上就喜欢你这样的。”
说着凑到妹妹的耳边以极低的声音说,“都说你侍寝的那一夜,都到了凌晨才叫的水,还留你宿在养心殿。嗯?”
故意把“嗯”字音拖得老长,带着无限的意味深长。
“姐姐!”江锦绣娇嗔一声,小拳拳捶在江月白身上,满脸羞得通红,“你太坏了!”
这时她因为凑得很近,才发现了姐姐脖子上连高领都掩盖不了的红色印痕。
此时她已经不是当初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
她知道那是男女欢爱后的痕迹。
“姐姐,你......”她捂住了嘴巴,兴奋地说道。
江月白笑着把江锦绣拖进了里屋。
江锦绣进屋后,兴奋地问道,“姐姐,你什么时候侍寝的?昨天晚上吗?怪不得连升两级。”
八卦的心思,比她自己侍寝还要激动。
要知道,姐姐可是一直不愿意侍寝。如今,就感觉像是两小孩都做了坏事,如今是一伙的。
可是江锦绣也不傻。她想起来早会的时候,还没有看到姐姐脖子上的红痕。
如果当时就有,璟妃一定当场就打翻了醋坛子,狂飙,绝不会忍到所有人都走。
所以?!
江锦绣捂着嘴巴,瞪着大眼睛,难以置信地尖叫,“啊,你们!我知道了。哈哈哈哈哈~天啦!”
他们竟然大白天做这种事情。
江锦绣脑补了一场从璟妃的永寿宫离开后,姐姐受了委屈,皇上以身相许地安慰的狗血大戏。
咯咯咯咯地一直笑个不停。
心道,原来姐姐需要这样一个让她打开心扉的机缘。那个讨厌的璟妃还促成了一桩好事。
“你小脑袋里瞎想些什么呢!”江月白戳了戳妹妹的脑门。
江锦绣却止不住地捂着嘴直乐。
江月白没好气地看着妹妹,根本搞不明白妹妹心里的弯弯绕绕。她本以为妹妹会多少有些吃醋的,如此看来,她有些多虑了。
江锦绣好奇地问道:“姐姐,是什么让你改变主意的?”
江月白:“你猜?”
江锦绣:“你被璟妃娘娘欺负,皇上英雄救美,为你做主,所以你以身相许?”
江月白抿嘴笑笑,不说话,反而问道:“就问你吃不吃醋?心里难过不难过?”
如今的她已经做了,反而有一份释然。
身为后妃,何时承宠本就是身不由己的事情。此前想要避宠避孕,如今想来不过是掩耳盗铃,一厢情愿而已。
江锦绣笑嘻嘻地说:“看来被我猜中了。吃醋嘛,有一点点,但不多。总觉得你跟皇上才是话本子里才子佳人。看你们在一起,好生令人羡慕。一个是我姐姐,一个是皇上,都是我喜欢的人。你们在一起,想想应该就很恩爱吧?快跟我说说那个,那个如何......你们会不会像打架......”
这是什么奇葩的脑回路。
江月白有些无语地望着妹妹,任凭她笑得花枝乱颤。
有一种她在闹,我在笑,岁月安好的感觉。突然希望时间能永远停在这一刻。
“笑够了没有?”江月白把手假装靠近妹妹的胳肢窝。
江锦绣捂着嘴乐道,“够了,够了,姐姐饶命。”
突然又凑近江月白,神秘兮兮地问道:“姐姐,跟皇上亲嘴的感觉是怎么样的?是不是很甜?”
江月白不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