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北辰抱着江月白,在江月白耳边喘着气,声音喑哑,“晚上朕再惩罚你。暂且放你一马。”
手勾着江月白的腰,又往里收了收。
江月白不说话,笑着用手指玩弄着李北辰的耳珠,被李北辰一把捉住手,“不许动。你...你坐好。”
他刻意用意志力逼自己慢慢地冷静下来。
江月白弯腰起身,干脆坐在他的腿上,双手揽着他的脖子,歪着头笑着说,“坐好了。皇上可要考虑考虑?”
“你!”李北辰气恼地猛地将她拉近,让她感受着自己,气急败坏地说道,“淘气!”
努力了半天,功亏一篑。
她这个小妖精,就是故意的。
李北辰的眼在这一刻格外幽深。
江月白被威胁着,羞红了脸,不敢再闹,“臣妾错了。快...快放臣妾下来。”
李北辰很想现在就惩罚她,想到马上就要去早朝,松开了禁锢着江月白的手。
喉头滚动,硬生生忍了下来。
江月白很识相地滚到一旁端正地坐着。
一番嬉闹,呼吸也有些急促不稳。
江月白回想了下这些日子的所作所为,感觉自己如果释放出天性,恐怕骨子里也不是个好人。
李北辰跟江月白想到一起去了。他开始理解历史上为何有那么多沉迷于女色不理朝政的昏君了。
要克制住本我的天性实在不是件容易的事情,需要强大的超我去约束着引领着。
李北辰此时已经完全调整好状态,衣服也整理完毕,语气上恢复了平日里的淡定:“昨日魏王奏请今日巳时末魏王妃进宫与你和锦绣小叙。朕准了。”
这则消息实在太过突然,江月白满心欢喜,忙笑着跟皇上谢恩。
“皇上,那臣妾给太后请安后是不是可以回桃蕊宫?是否可以留小妹在宫里用午膳?”
江月白的语气是那样的欢欣雀跃,李北辰有些于心不忍。
他凝视着江月白的双眸里有温柔的星光,温声道,“朕都准了。”
她飞快地亲了李北辰的脸颊一口,垂着眸子笑着说,“谢皇上恩典。”
李北辰心里甜得就跟吃了蜜糖一样,含笑望着江月白,体会着脸上转瞬即逝的温热触感。
“皇上,时候不早,该坐步辇出发了。”轿辇外徐公公低着头含笑说道。
这一路上瑞嫔的勾人手段层出不穷,令皇上神魂颠倒,也令徐公公大开眼界。
李北辰恋恋不舍地凝视着江月白,捉住她的下巴,印上一吻,鬼使神差地说道,“你们姐妹慢慢聊,中午朕去桃蕊宫用午膳。”
江月白瞪大了眼睛,望向李北辰。这可是天大的荣耀:自家亲朋好友来访,大领导竟然挤出时间亲自作陪。
连忙谢恩。
李北辰下了步辇后,吩咐徐福海,“送瑞嫔回桃蕊宫。回头让内务府把新贡的浮光锦送给瑞嫔瞧瞧,做几身新衣裳。”
“谢皇上恩典。”
虽然皇上不在眼前,但江月白按照礼仪规规矩矩行礼。
李北辰去太和殿的一路上心情都很愉悦,甚至哼着微不可闻的曲子。
他触碰了下脸颊上被江月白吻过的位置,高大寡淡如同一根木头的人,突然长出了一颗绿芽,青葱嫩绿。
没了皇上在身边,江月白在步辇的昏暗中秒睡。摇摇晃晃的,睡得很沉。
等到桃蕊宫了许久后,才醒过来。发现自己歪在轿辇里。身上盖了条熟悉的毛毯,想必是自家的宫人守在外面。
走到门口一看。果然。梁小宝和驾车来的小太监正并坐着,以蚊子大小的声音笑着在话家常。
梁小宝自带社牛性质,这让江月白很满意。核心团队里必须要有这样一号人搞公关。
小奴才很精灵,立马笑着上前行礼,“奴才小橘子叩见瑞嫔娘娘,瑞嫔娘娘金安。”
江月白笑吟吟地道,“今日辛苦你了。”
这些日子瑞嫔娘娘的大名在奴才们之间广为流传,都说是皇上跟前最得宠的后妃,还未侍寝却已经从答应连升五级到了嫔位,人美心善出手大方,除了家里没有背景样样都好。
不少宫人正绞尽脑汁琢磨着如何才能挤进桃蕊宫里当差。
他也是踩了狗屎运,今日刚好当差负责驾车,一路上隐隐约约听到不少惹人脸红的风月,发现传言不虚,娘娘确实十分受宠,心中愈发坚定想要来瑞嫔娘娘这边伺候,所以刚刚刻意跟梁小宝攀谈,想混点交情。
他心里有攀缘之意,嘴上却说,“这是奴才该做的。只要娘娘满意,就是奴才的福分。”
江月白眯着眼打量了下眼前的小太监,一眼看破了小太监眼里的热切,只说了两个字,“不错。”
对梁小宝使了个眼色。梁小宝二话不说,娴熟地在兜里摸了摸,掏出个荷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