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制止,任凭铁信把那布条贴合过来。
铁信和老王爷陈述得可没他经历得多,该说的说,不该说的不说,把大部分事情都隐瞒了下来。
颜如玉的鼻子差点没气歪!这不是恶人先告状,倒打一耙吗?都说贼咬一口,入骨三分,果真不假!
老王爷听完铁信的陈述后道:“你们可有人证、物证?如果你们单凭主观臆测,恐怕人带不走!”
铁信摇了摇头道:“我们目前只是推测,尚无直接证据,不过既然白家对他们产生了怀疑,那么寒山寺例行公事,也只能先将他们带回审问。”
让人感到不可思议的是,那布条虽然血迹斑斑,颜色已经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但是却和欧阳飞雨衣服上的撕口处严丝合缝,显然就是从他衣服上扯下来的。
铁信和老王爷的脸都变了。
铁信看着欧阳飞雨新拍来的宝刀开口问道:“您拿的这把刀是不是就是昨天从拍卖场拍得的七星宝刀?”
欧阳飞雨点了点头,并没否认。
铁信见欧阳飞雨承认了,再次说道:“白里杆和他的五个护卫就是被人用快刀杀死的,天、地、人三王都看出来了!”
欧阳飞雨冷冷地道:“之后呢?你不会是说我杀了白里杆,之后还留下了物证吧?”
铁信的眼中露出了冷冷的目光,冷森地道:“要不然呢?这布条就是在白里杆手里发现的,可却是从你身上撕下,你怎么解释?”
欧阳飞雨道:“昨晚,我们初入拍卖场时,周围之人对我们指指点点,甚是聒噪,我大哥于是撕下衣服堵了耳朵,我们几兄弟纷纷效仿,所以把衣服都撕下一条,这有什么?他们都可以作证!”
这本来就是事实,所以颜如玉等人纷纷点头。
铁信看了看众人,开口道:“那你们的衣服怎么不见有撕扯的痕迹?况且自己人给自己人作证,可信度可不高!”
老王爷举目一看,发现除了欧阳飞雨的衣服有破损处外,其他人的衣服虽然看着挺旧,可却没有撕痕。
如此一来,更像颜如玉等人在做伪证。
颜如玉等人互相看了一眼,这才发现除了欧阳飞雨外,大家今天穿的都不是昨天的破衣服,还真有跳进黄河洗不清的感觉。
原来倪雾主张今天拜见老王爷,大家觉得从礼仪上也应该正装出席,否则就有点不尊敬人了,可颜如玉怕穿得太好被老王爷讹诈,愣是要求大家穿旧点,这才出现现在一幕。
欧阳飞雨自从天马镖局被灭后,心境发生了很大的改变,早就不太在意身外之物,只在意自己身边的人,所以干脆把昨晚那件旧衣服照穿不误,就这么随随便便进了王府。
可谁知,无巧不成书,白里杆手里那根布条偏偏就是他身上的,真是巧得不能再巧,尤其他还有一把七星宝刀,好像连作案工具都被抓现行了。
有这两样,说人赃并获都可以了!
如果不是在王府里,铁信立马就会拘捕众人了。
王富贵一看,坏了,自己再不说话可不行了,于是立刻说道:“绝对不可能是欧阳公子杀的白里杆,我可以用生命作为担保!”
铁信眯了一下眼睛,玩味地问道:“王掌柜何出此言?”
王富贵急道:“铁统领略加盘查就会知道,他们昨晚从腾龙拍卖场出来后直接就回了腾龙阁,之后一直研讨很久,根本就不可能分身出去杀人!我全程跟随陪同,所以非常清楚一定有人故意陷害他们!
“还有,铁统领一定怀疑欧阳公子说的众人撕衣服堵耳朵之事吧?你看好了,我们在场的所有人都没有动是吧?现在你就派人随我回腾龙阁,或者你若不放心的话亲自和我回去也行,他们昨晚穿的衣服都在房内,我们一看便知,假的真不了,真的假不了,谁都不能提前造假不是?”
本来王富贵作证铁信也是不咋信的,毕竟众人就住在腾龙阁,是三公主带来的人,所以王富贵向着众人说话也不是没有可能。
可是王富贵说众人昨晚穿的衣服都在屋内,是否撕下布条真的一看便知,因为谁都不可能提前预知他要查这事。
另外,铁信办案多年,又怎么能不对白里杆手里的布条产生疑惑呢?
杀人者把白里杆千刀万剐,把他的双臂皮肉几乎剔光,又怎么能看不见那布条呢?
铁信不是笨蛋,觉得事出反常必有妖,所以立刻答应了王富贵的请求,决定亲自带人和王富贵回去看一下,做到心里有数。
事关三公主、三皇子声誉,甚至还有老王爷在跟前,铁信必须做到万无一失才行,否则他哪头都得罪不起。
就这样,他亲自带人和王富贵回转腾龙阁,还派了十个高手把王府的前后左右监视起来,以防颜如玉等人逃跑。
铁信一走,倪雾开口道:“怕啥来啥!真是树欲静而风不止啊!看来,我们的对手已经迫不及待地跳出来了!”
颜如玉气得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