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根在南楚各处,盘根错节,就算楚皇也得礼让几分,我又怎么可能会惧怕他们几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
袁方真没说错,老王爷离开非常道赌场后直接带人向银钩赌场进发了。
没在非常道捞回以前输的钱,老王爷心里非常不痛快,决定在银钩赌场多捞点。
白术也是由孙氏所生,是白里杆的亲哥哥!这个家伙可不像白里杆循规蹈矩,疯狂起来比白敖有过之而无不及!
袁古道道:“那野儿的仇何时报?怎么报?以前我一提报仇你就阻拦我,现在仇人都欺负到袁家头上了,我还能无动于衷吗?”
袁方急忙分辩道:“大哥,我始终有一言放在心头,一直没有对任何人说,今晚既然你再次提起报仇之事,那我也就不吐不快了!如果我说得难听,还希望大哥你也不要太往心里去,可好?”
袁方摇了摇头道:“没有!不过也正是因为查不到,我才更加觉得这些人不简单!”
至于杀人凶手,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颜如玉等人!
可是随着铁信查案的虎头蛇尾,杳无音信,白家这几天可是蠢蠢欲动,大有发难之势!
就在这么个时候,老王爷带人来砸场子了!
如果老王爷今晚进行的是复仇行动的话,那么非常道也必是他首选的对象,绝对落不下,如此一来,非常道在劫难逃!
万古在不到两盏茶的时间就输了那么多,如果老王爷一会死磕非常道,那么他还不得赔掉底啊!
正是因为有了这样的考量,袁方一面通知家主秘密前来,一面开始着手准备,不但有了限额规定,还把本是富丽堂皇的赌场变成了一个下九流的人都可以随便进来的地方。
如果说白家最不能惹的年轻一辈是白敖的话,那么排在第二的就是这个白术!
老王爷他们如果在万古没有耽误时间的话,袁方还不能布置得如此从容,可郎狐装死,曹运当时也不在,这就耽误了点时间,所以等他们处理完那里的事后再来非常道时,这里早就变了样。
“大哥,你可知白里杆被凌迟的事?”袁方问道。
整个银钩赌场的业务大多都是白术打下的!
袁古道白眉乱颤道:“方弟,袁家我最信任的人就是你,最依赖的人也是你,你有什么话但说无妨,我不会生气的!”
说来也巧,银钩赌坊的掌柜就是白里杆的父亲白勺子,只是可惜的是,他在白逍遥寿诞之日看见白里杆的死状后一口气没上来,直接驾鹤西去了!
白勺子有五个儿子,分别由赵、钱、孙三个夫人所生,白里杆是老小,由孙氏所生,虽然长得不咋样,像根麻杆瘦长瘦长的,还满脸的麻子,但最受白勺子器重,很多美差都让他去办。
袁方急道:“大哥,请听我一言!你难道还没看出来吗?现在不是我们找不找人家复仇的问题,而是人家放不放过我们的问题!这京城的天要变了!”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老王爷现在一定带人杀进银钩赌场了,白家要倒霉了!大哥如果不信就拭目以待,很快就会有消息传回来!”
袁方之所以这么看重刘道通,那是因为他的手实在太快,对各类赌术无一不精,一来就打败了坐镇这里的“赌仙”燕赤徒和“赌鬼”刘一手,让所有人都大吃一惊。
“当然知道!怎么了?”袁古道略带疑惑地问道。
白里杆这人虽然有富家子弟的傲慢与偏见,平时却也遵纪守法,并不飞扬跋扈,做人做事还是很周全圆滑的,不像其他世家子弟欺行霸市抢男霸女,所以口碑一直不错。
袁方说得情真意切,言辞凿凿,有理有据,让袁古道满身的杀气逐渐消散。
当萧飞逸等人在万古大杀四方之时,袁方接到三手真人密报,说老王爷带来来了不世高手,不但万古赌场的郎狐接不住,就算他也接不住!
袁方手下可是豢养着各类人群,一声令下,所有人全部行动起来,立刻就变成了老王爷他们看到的样子。
“你待怎讲?”袁古道仍然愤怒得像头雄狮。
袁方一听大喜:“大哥,那非常道赌场暂时就保持这样可好?虽然没有以前那么赚钱了,但至少不会一下子被人赢走很多!
这就是以往不为外人所知的发生在非常道赌场的经过!
袁古道听袁方说老王爷带人走了,气得咬牙切齿,吼道:“真是欺人太甚!欺人太甚!我还没有去找他们的麻烦,他们反倒欺负到我的头上,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方弟,你这样示人以弱,把赌场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以后还怎么赚钱?”
这也是他爹白勺子能被委以重任的一个重要原因!
白术凶狠残忍,为了白家的发展,背后下达了很多诛杀令,铲除了很多对手,而且做得滴水不漏,没有留下任何蛛丝马迹,使得很多大案要案最后都成了无头公案!
“所以,我们现在最好的报仇办法不是非得此时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