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失生活能力的废人,那样她就永永远远都离不开他了。
可是姜柔凝神静气等了许久,傅司渊都没有起身开门。
敲门声越来越响,傅司渊没有丝毫反应。
房门外很快响起雷力焦急万分的声音:“傅先生,李医生来了,请您开门,您的伤势真的不能再耽误治疗了!”
李婉容关心的声音也急切响起:“傅先生,请您开门,您的伤势必须立即治疗!”
姜柔终于忍不住,假装翻身,故意抬胳膊打到傅司渊的胸膛。
傅司渊依然毫无反应。
姜柔悄悄睁开眼睛,向傅司渊望去。
他睡着了。
傅司渊平日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矜贵冷漠的模样,可只有姜柔知道,当这众星捧月的男人熟睡的时候,他的眉头总是微微皱起,仿佛有千愁万绪烦恼折磨着他,任她怎么抚,都抚不平他眉心的褶皱。
而此时此刻,傅司渊双眼紧闭,他眉心拧起深深的褶皱,甚至可以夹死蚊子。
他的脸色好苍白,眼睛下眼睑处一片乌青,如同染上墨汁,浓得化不开。
今日的常易憔悴不堪,可其实,傅司渊相比常易的憔悴,有过之而无不及。
虽然姜柔什么都不说,也不愿去回想,但是她清楚,在她生病这整整三天,傅司渊衣不解带不眠不休照顾她,他有多累。
更何况,他在不久之前,刚刚遭受比常易更加严厉的自罚。
姜柔心念一动,她轻轻抬起手,探向傅司渊的额头。
滚烫似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