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是将这些年读的书和学的礼节喂到了狗肚子里去了!”
薛子敬咬着牙,将被打得偏过去的脸转回来,“父亲母亲你们日日只会督促我读书上进,只有祖母和婉儿知晓我的苦楚,谅解我,我只有在她们面前才能得到片刻的宁静,为何你和母亲连这点自由都不愿意给我?”
“这些蠢话你和你母亲去说吧,什么自由宁静,我真是听一个字都想打死你。”薛长信对着这个蠢儿子已经是不想说什么了,眼里划过了嫌恶,对肖力道:“带回郡主府。”
“不!我不走!我要知道白婉和我的孩子还好不好!不然我不走!”薛子敬不断挣扎。
这时候后院传来了薛老夫人和她身边的嬷嬷的惊叫声。
薛子敬顿感不妙,他立刻扭头怒视着容嬷嬷,“你到底给婉儿喝了什么!”
容嬷嬷得到了薛长信的眼神,才如实相告,“少爷,是红花,这一整碗红花下去,别说那孽种,就是那贱人日后都无法有孕了。”
“你说什么?!”薛子敬不可置信的,“你再说一次!你们居然给婉儿喝红花!你是我母亲的人,是母亲让你给婉儿喝红花对不对!母亲怎么能这么狠心!那可是她的孙子啊!”
“啪!”
薛长信又是一巴掌打在了他脸上,“薛子敬,你给我记住了,郡主府和薛家绝不可能承认那个孽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