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念顿时了然,他有些同情地说:“那叫丑二的人好倒霉。”
“他是镜衣的夫君,本名叫卫良期。”殷呈道,“地支暗卫都有自己的名字。”
林念睁大眼睛,“镜衣的夫君……镜衣他何时成婚的?”
“好像挺久了吧,四五年?记不清了。”
“你这个主子做得可真不合格。”林念戳了戳男人的胸膛,“我现在就见过丙三丁四戊五和癸十,其他的人呢?”
殷呈老老实实回答老婆的疑问,“有些在彩霞城,有些在其他地方给我办事,己六和辛八死了。”
“喔。”林念不问了。
过了一阵,林念又说:“其实我还蛮想去花朝节玩的,每年花朝节的时候,花朝园可热闹了。”
“花朝园是什么地方?”
林念说:“就是上次咱们放河灯的更前面一点,是一座特别漂亮的大园子,里面还有一面湖呢。是前朝的时候,一个特别受宠皇侍妾修建的。”
这前朝难怪灭亡了,一天天的老是在大兴土木,最后便宜了大殷。
“你想去也行。”殷呈摸着老婆的头发,“我肯定能保护好你。”
林念摇摇头,“明年也可以去。”他严肃地批评男人,“我们不能做冒险的事。”
“这样吧,癸十易容成你的样子,然后你易容成别人的样子进去玩,怎么样?”
林念一听,觉得这个办法好,“那到时候你也易容,这样就没人注意到我们两个了。”
殷呈恍然大悟,“原来念念是想和我一起出去玩啊。”
林念凶巴巴捶他一拳,“我想跟自己夫君出去玩怎么了!要你管!”
他害羞地捂着脸跑了,留下殷呈在原地默默揉胸口。
老婆这手劲儿也是见天的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