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都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将才?”
“这与赵朗是不是将才无关。”庞洪道:“赵家军世代镇守西南,在当地势力极大,各大世家都臣服赵家。听说赵朗的夫郎还会驭虫邪术,一但咱们跟赵家军对上,很难有什么好果子吃。”
他叹了口气,“若非这赵朗软硬不吃,实在拉拢不了,我们又何必跟宁州总兵联手。”
田海在商行还算如鱼得水,可一进入权谋之中,就如一个瞎子似的两眼一抹黑。
“那哥夫你怎么能确定宁州总兵肯定会与我们联手?”
“宁州因有赵家军,总兵的权利处处受到牵掣,他想要吞并赵家军的地盘,只能跟我们联手。”
田海若有所思地点头,“我明白了。”
殷呈藏身于一棵参天古木之中,视野极其开阔,几条上山的路都没动静。
就在殷呈感觉这俩傻子该不会是让人给驴了的时候,一个身披黑袍的人以一种极快的速度朝这边而来。
殷呈随即凝神,看得出来此人武功极好,至少轻功速度不慢。
就在田海喝光一壶茶之后,约见之人到了。
殷呈屏住了呼吸。
“看起来两位的诚意不高啊。”身披黑袍之人浑身上下裹得严实,除去刻意压低的声音,再不见其他线索。
他嗤笑,“带了这么多人,是怕我动手?”
殷呈觉得这声音耳熟,似乎在哪里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