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过一句‘拿到袖扣,你就可以从大门出去了’?”
大门!
走出大门!
彩衣往银苏那边看一眼,她还在和水泥怪说话。水泥怪表情很耐人寻味,害怕、震惊、不可置信,各种复杂的情绪轮番出现。
他们在说什么?
……
……
银苏摸出笔,拉着水泥怪的手,在它手背上写下一个号码,“如果你能出去,并且还活着,记得发生的一切,弄到手机就给我打电话,明白吗?”
水泥怪看着那一串号码,公馆里虽然没有电子设备,但它知道手机是什么。
“当然,你也可以离开后就销声灭迹。”银苏笔尖点了点水泥怪手腕,“但是,你可千万不要再被我抓到,否则,那可就不是死那么简单了。”
水泥怪:“……”
她刚才是不是说……如果你能出去?它已经自由了,想去哪儿就去哪儿了,为什么是如果……
还有什么叫还活着,记得发生的一切?
它可能会死,可能会忘记这一切?
外面……
外面很危险吗?
这女人说话怎么神神叨叨的。
有病。
水泥怪蹭了蹭写在手腕上的那一串号码,结果发现怎么也蹭不掉。
那一串数字有一种冷冰冰的感觉,魔咒一般附着在它身上。
“苏老师!!”彩衣有些惊恐的声音突然响起,“建筑……建筑在消失!!”
走廊另一头,不知道哪里来的白雾,正无声无息蔓延过来,被白雾吞噬的建筑,如同解体一般消失。
银苏拍下水泥怪的肩膀:“祝你好运。”
随后越过它往楼梯的方向走。
三人很快消失在楼梯处,水泥怪的身影在水泥怪和小泽早穗间不断切换,最后还是定格在小泽早穗。
它皱着眉蹭着手腕上那串数字,对身后逼近的浓雾恍若未觉。
直到,浓雾完全将它的身影吞噬,温婉柔和的女声从浓雾中缓缓传来:“自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