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冷战,可她不敢大声喘气,只偷偷地听着。 “主子可直接上奏,张府柴房起火,瑞王顾怀酒与这小崽子丧命于此。属下会着人寻找死尸代替他们上交朝廷。” “然后呢?” 楚子扬只想知道,怎么让顾怀酒和这个小杂种生不如死! 红鬼说:“城北的采石场,那里抓的都是奴隶,守备森严,都是我们的人。把他们丢在那里,既不会有人多嘴,怀疑他们的身份,还可以叫这疯子,一直熬到死!” “不要让他们死了!却要往死里整!我妹妹的命,我要他们俩,偿还百倍千倍的痛!” 楚子扬脚下又加了力道踩下去。 “是!” 顾凉月听得胆战心寒,她知道,地狱的大门即将打开,恶犬的獠牙,会死死地扼住她和疯爹的咽喉。 采石场是楚家的,里面关着千八百号的奴隶,顾怀酒抱着凉月,被推推搡搡地,来到了地下的一个石室里。 凉月还没来得及看周遭环境,就被不知道是多少个人多少只手,从疯爹怀里生生地抢了去。 顾怀酒被十几个大汉拽着四肢,他极力挣扎,却还是被抓起来,四肢张开被绳索绑在了刑架之上。 “把她还给我!” 顾怀酒吼着,可这些人连话都不说,根本没有人听他的嘶吼。 “这人是个疯子!要严加看管!” 红鬼的声音不知从哪里响起来的,凉月被丢到一方案上,一个大汉一手掐着凉月的脖子,一手拿着一块烙铁。 “放开她!” 疯子拼了命地吼叫着,可大汉已经把烙铁举了起来,正对着凉月的眼睛。 没有人能救他们。 越过通红的烙铁,凉月寻到那石墙之上,有一束光,那是一扇窗子,窗子那头,是红鬼面具的骇人猩红。 然而,视线却很快被遮住了,熟悉的人声,熟悉的怀抱,凉月瞪大了眼睛,她看到那块烙铁,结结实实地扎到了这人的肩头,灰白的烟刺得凉月眼睛酸辣。 疯爹竟然挣脱了! 他冲到凉月面前,为她挡了这一下。 大汉没有命中目标,勃然大怒,高高地把烙铁举起来,连带着皮肉一起拽了下来! 凉月耳畔,没有传来疯爹在喊痛,只有两个字:“别!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