暼了下银粟,根本没把她放在眼里,他对孟君尧道:“搅乱人界秩序,屠害生灵,你想怎么死?” “你不能杀他,杀了他,孟君尧也会死!” 听到银粟这么说,蛇妖把银粟大力地推开:“滚!” 妖判更是不为所动:“这人寿命早就到头了!” 言罢,妖判袖中探出缚妖锁,把蛇妖从孟君尧体内抽了出来。 “你去向你的族人谢罪吧!” 妖判用剑划开一道口子,就把蛇妖给扔了进去,然后妖判自己也消失了,顺便还把暗室里所有的蛇卵都带走了。 只留下孟君尧和银粟。 “德妃?” 孟君尧眼睛彻底清明了,可又逐渐涣散了,银粟捧着孟君尧的脸,一手往他的身体里灌注灵力。 “君尧!你不能死!那蛇妖已经被抓走了!我把灵力渡给你,你还能活。” 孟君尧却摇头:“松手吧!德妃!你值得更好的男人。我不是……阿团!” “不管你是不是,你都不能死!我就不信,我一个神女,还救不了你吗?” “契,赌得就是命!” 孟君尧松开了银粟的手,“朕遇见你,太晚了。” “孟君尧!孟君尧!阿团!阿团!” 银粟猛地坐起,撞入眼的是晨曦柔和的光。 这算是睹人思人吗?银粟想起了几千年前的事情。 “粟儿……” 门开了,梅听寒捧着餐食走了进来,他身上穿着自己为他精心预备的衣裳,看上去有精神了。 “日头高了,该起了。” 梅听寒扶着银粟的双肩,温柔地用自己的面颊贴着银粟的脸,见银粟没有拒绝,他从后面拥住了银粟。 “寒哥哥!” 银粟低头抓着梅听寒的手,把他的手心摊开,抚摸着他指间的薄茧。 这双手,经历了9000年,终究还是不一样的。 阿团不识得几个字,他手掌上的茧子更多些。 “我要迟了,粟儿,快起吧。” 银粟微微愣了下:“寒哥哥怎的这么急?就不能等等粟儿!” 银粟还没被别人催促过做什么事,自然而然地就唠叨出了一句,可是一回头看到梅听寒,她又不忍了。 “寒哥哥莫急,有粟儿在,从府上到刑部衙门,还不是一阵风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