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定的,本王是她亲爹,本王说了算!” 花酿冷笑:“你算什么亲爹!” 凉月看着诸位你一言我一语的,她一句也听不见,就愈发心烦。 “就算我现在聋了,我又不瞎!我看不出来你们在吵架吗?” 凉月用小手揉了揉眼睛:“那个用冰块冻住我的人,他说他是北狄国的太子。估计他现在已经凉凉了。疯爹,糖水哥哥,你们是不是有事情得谈?” 花酿冲着疯王挑眉毛,当着徒弟的面,嘴上却还是挂着笑的,这样徒弟就还会以为他说的是好话。 “听到了吗?疯子!徒儿是要把你们俩支开。” 白洞庭却认真地问疯王:“什么是凉凉?” 疯王揉了揉眼角,这孩子真傻。 他拍了拍白洞庭的肩膀:“我去喝杯茶,你去换身衣裳。” 疯王把白洞庭带走了。 花酿冲着屏风后的三位妖说:“你们也出去!” “特别是你!” 花酿努指屏风上映出来的狗影子。 “等会儿我再与你算账!” 玄晖把耳朵背过去。 花酿还是头一次对自己动气。 小废物有自愈能力,这些伤早早晚晚会痊愈,冲他发火做什么? 哦!怨他来迟了!难道花酿自己来得就早吗? 再说了,他是妖判,又不是小废物的专属保护神,而且他也不是神。 玄晖把屏风挠出两排四道的狗爪子印,以此向花酿证明,他不服! 等玄晖离开了,屋里只剩下花酿和凉月。 “幼稚!这屏风又不是我的!我可不会心疼。” 花酿觉得手里一空,他转头瞧见徒儿整个人都缩进了被子里。 “徒儿,这炕头热得都可以发面了,你不怕被蒸成红虾吗?” 花酿本来是调侃,可是话说出了口,自己鼻子却酸涩了下。 徒儿又受伤了。 疯子找到轻罗馆的时候,要自己带他来乌漠城。 他还和疯子斗嘴好半晌,就这半晌功夫,凉月就出了事。 花酿把棉被打开一层,然后又一层,打开却是空空如也。 人呢? 花酿急了! 徒儿用闪身符用得越来越溜了,他刚才是感慨万千,一时大意了,人居然让他看丢了。 凉月离开了将军府。 花酿一路追踪着徒儿的气息,发现她竟然到了城外的山上,她就站在一处悬崖边上,只要往前迈一步,她就要摔下万丈深渊。 就算她是妖主,如果她自暴自弃地摔下去,后果也不堪设想。 “徒儿!停住!” 花酿喝住了凉月,“回来!这不是闹着玩儿的!这底下有什么山妖野兽都说不定,你现在灵力受损,听力也没有恢复,快回来!回来!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