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怒道,田进身子一颤,回过神来,
“田进……知罪!“
“既知罪,罚你思过崖面壁一月。“
“是……田进领罪……“
田进心中一松,好在并未受皮肉之苦,看着大师兄眼神感激。
“二位请随我来,夜某带你们去见柳师叔。“
待事情处理完,夜明转身看向牧晨二人微笑道。
牧晨二人见事情水落石出,含笑点头,至于对田进的责罚是轻是重,则是沧海派内务,旁人不好插手其中。
抬脚紧跟夜明身后,进到沧海派大堂,只见大堂方圆十数丈,堂内神案上供奉一座青铜雕像,雕像挎剑而立,甚是威武,却不知雕像所刻何人。
夜明嘱咐二人在大堂稍等,自去禀告那柳师叔。
牧晨二人想到送完最后一份请柬就可回归无极宗,一时颇为期待,出来许多日子对无极宗甚是思念,正思虑间,被一道声音惊醒。
只是盏茶不到,夜明即回,含笑对着二人道,
“你们随我来!”
夜明当先领路,牧晨二人抬脚紧随其后步入内堂,牧晨抬眼只见一灰袍中年男子束手而立,面貌俊朗儒雅,好似一个教书先生,牧晨二人当即抱拳一拜,
“无极宗弟子拜见沧海柳前辈!”
那中年男子此刻近距离观察牧晨二人,见二人皆是仪表堂堂,举止间气度不凡,牧晨眉宇间更是英气逼人,心中莫名有些吃味,含笑道,
“不知贵派李掌门可好?”
“多谢柳师叔记挂,掌门他老人家身体安康,不日将是掌门六十寿诞,望沧海各位前辈届时光临本宗,本宗荣幸之至!”
牧晨说完,递过一张红漆请柬,外面写了个苍劲雄浑的’寿字‘。
一旁夜明上前接在手中,递给柳师叔,那柳师叔打开请柬眼神扫动,
“一晃都二十年了,想当年……”
那柳师叔露出追忆神情,一时神情惘然,
“尔等且禀明李掌门,暨时敝派掌门将率同们道贺。“
“是,在下师兄弟二人定当回禀掌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