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少有的。
姚三娘想得很开。
大概是一直被人宠爱的关系罢。
“嗯……”女儿迷迷糊糊的回应,姚三娘一看,女儿闭着眼睛,已经睡着了。
她不禁失笑,看着女儿粉嘟嘟的面容,又听了听外面蒋韵洗漱的动静,也慢慢地沉入梦乡。
次日虞香珠醒来时,阿娘已经不在床上了。
表姑蒋韵竟又在廊下做活了。
蒋韵的声音有些硬:“香珠啊,表嫂去买菜了。”
天气渐渐热起来,菜渐渐开始不耐放,阿娘便日日去买菜。
虞香珠梳洗完毕,抹上面脂香、口脂,袅袅走出去,将门扇刚卸了一片下来,便听得外头万婆子哑着声道:“三百八十缗钱,不能再少了,我这房顶,可是去岁才刚修好。”
万婆子这是要卖房屋?
虞香珠探头出去,只见几个中年男子站在万婆子铺子门口,将万婆子围着。
其中一人道:“可三百五十缗钱,已经是喜鹊街的行价了。更别提你是急卖,我这一时半会可寻不到卖家,不省得要放在手中多久呢。”
听口气,这是牙行的人。
万婆子这是要卖了房屋,随小草姐一起到宿州去?
万婆子道:“你们若是不接受,我便寻别的牙行。”
牙行的人呵呵笑:“贵客,三百五十缗钱,已经是最好的价钱了。您这房子,虽新修了房顶,可您家中,新丧了人啊。”
这不是胡扯吗?万婆子的女婿,怎地算万婆子家中的人。
万婆子气得脸都青白了:“你们胡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