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周围搜寻了两刻钟,再没有别的线索。
钟司理的脸色有些臭。
白婶子将那封信交给钟司理,钟司理看过信封:“字迹倒是和白布条的一样。”
他问胡宇:“这可是阿真的字迹?”
胡宇摇头:“在十八叔家中,草民还不曾见过阿真写字。”
钟司理抬头,望着玄蓝的夜空,眉头皱成了川字:“虞姑娘,我送你们回去。”那阿真如此狡猾和大胆,他急需回城搬援兵。
后面一路,倒是再没有横生别的枝节。
虽然有曾护院,钟司理还是坚持将虞香珠送回虞家香料铺子。
喜鹊街上别的铺子,早就关门了,只有虞家还开着门,屋中灯火通明。
一家大大小小,全挤在铺子里等着虞香珠。
见虞香珠安然无恙归来,大伙才松了一口气。
钟司理主动介绍自己的身份,并且对虞大郎道:“虞店家养了一位好女儿。将来若是案子得破,胡知州定然会嘉奖虞姑娘的。”
钟司理辞别后,虞大郎和姚三娘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好几遍女儿,见女儿毫发无损,只是神色疲倦,这才放下心来。
姚三娘悄悄道:“你离开后不久,钟大娘上门来,将她的女婿骂了一通,我才省得发生了什么事。后来我不忍心,过去帮着她照顾了一下钟丽。诶,钟丽也是个可怜的,摊上这样的夫婿。若是以后你的夫婿也是这般,阿娘啊,便是拼了这条老命,也要将他赶走的。”
虞香珠便笑:“阿娘,女儿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的。若我将来的夫婿如胡波那般,女儿不用阿娘动手,便先将他打跑了。”
姚三娘笑了起来。
虞家其乐融融自不必说,钟司理离开喜鹊街,直奔胡知州的府邸。
胡知州双手戴上羊皮手套,将那封信小心翼翼的裁开,再小心翼翼的展开信纸。
他脸色赫然一变。
信纸上,歪歪斜斜的写了一行字。
“十年之耻,甘做缩头乌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