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还挺难过的呢,但是他走了也是解脱了,你没看见,他常年卧床,后背都烂的不像样子了,注定好不了了。”
“是不是没看对大夫呀?”
石宝全摇摇头说:“城里的大夫看遍了,这些年的药没少吃,罪也没少受,这病得了就没好。”
石宝全停下手里的动作,仰头看着石玖礼说:“玖礼?”
“嗯?”
他皱了一下眉说:“你洗吧,没事。”
石玖礼看着他要说不说,憋着又很难受的样子觉得好笑:“你有什么想说的就说出来。”
石宝全说:“其实也没什么,就是石有贵娶的那个媳妇谢谷兰。”
“嗯,她怎么了?”
石宝全撇了一下嘴角说:“当寡妇有点白瞎了。”
“是吗?”
“嗯,长的可白了,可好了,附近几个村子我都没看见过长的那么好看的姑娘。”石宝全嘴里发出两声“啧啧”,能看出他为这个女人的遭遇报以不单单是遗憾和惋惜。
石宝全低下头继续用刀剃鱼鳞。
说到“可白了”这几个字,倒是让石玖礼想起了刚才那个红衣女子,第一印象就是白,白的都有点晃眼了,长的吗,自然也没的挑,搞不好那个红衣服的女子就是谢谷兰,因为村子里面没有这号人,从来没见过。
他擦完身子,石宝全的鱼也收拾完了,这时两个人才有心情研究做饭。
石玖礼问石宝全:“鱼要怎么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