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忙,怎么养活这一大家人?”
“哼,反正你没老二孝顺,他每天都会来我这儿请安,给我讲外面的事。”
“唉,即然您说到老二,儿子就跟您说说。”
提起赵括,赵母也不侍弄花草了,她坐到一边,喝了口热茶。
“说吧,我听听。”
“娘,咱们是分过家的对吧?”
“是的。”
“当初白纸黑字,您把家产给了老二,让他给您养老对吧?”
“是的,怎么了,住你这儿一段时间,委屈你了?”
“如果,我和老二,让你选择一个,您选谁?”
“初心不改,自然还是老二。”
“那行,十天后,我给您收拾好行礼,你带着老二,回他那儿吧,别在我这儿了。”
赵母立即大怒:“你这个不孝的东西,早轰自己的亲娘?”
“您不是选他吗?怎么,把家产分给他,又带着他来我这儿蹭吃蹭喝,吃儿子的,省他的?”
赵母被噎住,之后,哇哇哭了起来。
“你个不孝的东西,我白生养你一场了。”
“娘,您莫哭了,儿子没要家产,都让给了您最喜欢的儿子,这样还不孝吗?”
“那你赶娘走?”
“分家时文书上写了,您是跟老二过的,您来儿子这里住可以,可不能一直住,都快过年了,你也快回去跟他们一起乐呵乐呵呀。”
赵母一直就把桌上的茶碗摔了,赵知府心里拔凉拔凉的。
他叹了口气:“娘,实话跟您说了吧,老二摊上了大事,这回儿子无能为力。”
老太太一听,差点没从椅子上处溜下来。
“出,出什么事了?”
“他当街调戏妇女,被人抓住,打了个半死。”
“什么?”
老太太惊的站起来,随后用手一按桌子。
“那你是干什么吃的,在你的眼皮子底下,还让你弟弟吃了亏?”
赵知府尽量压制心中的火气,这个娘偏心的没边:
“他是在外面惹的祸。”
“你,快去,带着人,把打你弟弟的人抓回来。”
“他调戏了公主的人,娘,您说,儿子去抓吗?”
老太太,差点没瘫在地上,她结巴的问道。
“公,公主的人?”
“是的,还是皇上最看重的公主,娘,老二不但调戏妇女,还仗着儿子的势,在外面为非做逮,手上有好几条人命,儿子实在无能为力,特来请示您。”
老太太真想晕过去,这个儿子是成心的,自己这么大岁数了,请示她管个蛋用。
“那你快想办法吧?”
“公主正在派人查,若是知道儿子身为朝廷命官,坦护自己的兄弟,怕是连儿子的官职和身家性命都会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