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同一毛病,发烧!
有惊吓,有紧张,有激动,各种因素交织在一起,生病了!
到底还是孩子,初次接触这样血腥的场面,能不惊才怪。
她从空间取出酒楼和纱布:“来,用这个,沾着这个,给他们手心,脚心。”
说完,又取出药丸,用水化开,一个一个的喂了进去。
最后,不放心,她从空间取出一个小型的放唱机,找到刻有安魂曲的光盘塞了进去。
当曲子放了来的那一刻,孩子们安静下来,呼吸也不再急促,梦话也没了。
秦月就坐在一旁看着,直到他们的小脸恢复正常,这才上前再次检查。
“没事了,相信自此以后,这样的事不会再有。”
邵氏擦擦眼泪,点点头:“奴婢懂,这是必经的,能过了,以后的路就会通畅,谢谢您!”
“回去睡吧!”
“不,我就在这里守着他们。”
“好吧,若有事,再来喊我。”
秦月理解一个当家长的心,小雨是她孙女,不放心是在情理之中。
回到卧室,没了困意,她盘腿坐在软塌上,闭着眼,开了冥想。
安国的事,告诉她,那个国主,并不蠢,他之所以这样肆无忌惮,应该背后也有一个象她这样的人,在暗地里给这国撑腰。
只是,他在暗,自己在明。
不管如何,她都不能让家人出现危险,眼看着,修为遇到了瓶颈,冥想和感悟才是当务之急。
石头侧过脸,沉沉的看着她,眼里隐隐泪光闪闪。
一连几天,秦月都没动地方,他也没喊她。
媳妇说的对,她有本事她主外,自己没有武力值就主内,把家人照顾好,才是他的本份。
在这几天中,京城风云变幻,朝中的臣子,换了一个又一个。
不是被割职,就是被杀,被下大牢,百姓心不慌,慌的是那些官员。
小官参与的,罢官,大官是正主的,杀无赦,其家产充公,其家人嘛,皇帝还是心软下不去手,把他们分散开,全部扁成布衣去种地了。
瞧瞧,那些狗眼看人低的东西,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当初嘲笑人家是泥腿的,这时却当了泥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