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心里话,只要在兰陵国内,找到还不是轻而易举?
就在众人吃过饭,刚刚收拾好,准备出门时,官兵来了!
为首的是个大胡子的男人,高高的个子,鹰勾鼻子,他用生硬的东周话说道。
“你们,昨天在酒楼吃饭,有人揭发你们,跟我们一趟。”
秦月看了他一眼:“吃过饭,我们就走了,没什么违法的地方啊?”
“可酒楼的掌柜说你们,一桌菜,一口没动,还付了钱,行为可疑,跟我们去官府调查一翻。”
徐青松和张燕,脸都白了,兰陵国的官府,进去就不会轻易出来,不榨干,你,绝对不会放出来。
他们看着秦月,非常着急,可此时,他们也没办法,说不去,那他们会直接抓人,以不和官府合作为由,罪名多加一项,更不好放出来。
石头他们知道,只要秦月在,他们是不会出事的,根本不怕。
“好吧,那就跟你们走一趟吧。”
看来,这牢狱之灾是躲不过了。
总要有人,为酒楼的倒塌负责,而她,这个有钱的东周人来顶替,是最合适不过的。
一行人,来到官府,这里的官府和东周的有些差别,但大同小异。
巡查司,是这里的官府名称。
司长,是一位中年男人,一头红铜色的卷卷头发,穿着一身丝绸的薄衣料,一副悠闪的样子,他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斜了一眼秦月等人。
“你们就是把酒楼整塌的人吧?”
王八羔子,上来直接给按了罪名,本以为这些人不哼声,默认。
没想到,石头张口说道。
“不是,我们在酒楼只是吃过饭!”
司长一愣:“那为何不吃他们的饭菜?”
“呵,不吃?你们兰陵人欺负外来人,人尽皆知,别装傻充愣了。”
“哼,不然为何不吃那些饭菜?还傻乎乎的给钱?”
“那饭菜是人吃的?还有,不给钱,我们能出得了那门?”
司长一拍桌子,瞪着眼看着顶撞自己的石头。
“你们是个什么东西,老子说你们干的,就是你们干的,这事,你们除了陪偿之外,还要蹲一个月的大牢,但要是交赎金,本司长可以考虑,提前放你们出来。”
“我们的钱,都被酒楼的人,给宰走了,没钱了。”
“什么?没钱?”
司长恶狠狠的瞪着他们:“没钱就把你们送到矿上,什么时候还清了,再放你们回来。”
“挖金矿?”
“是啊,金矿,来人,把他们押到矿上做苦工。”
秦月几人,也被没绑,直接押到一辆马车上,就朝国都外国驶去。
离开官府,徐青松赶紧说道。
“马怎么办?还在客栈的马棚,咱们这一去要好长时间,我怕马儿没人照顾。”
秦月笑着问他俩:“落得这个下场,后悔吗?”
“不后悔,就算没你们,说不定哪一天,我和我夫妻,也会这下场,这都是命,怪不得他人。”
“嗯,马儿不会出事,咱们也不会在那里待一个月。”
张燕眼圈一红:“我知道你们有本事,可,到底胳膊拧不到大腿,哎,这一去,怕是回不来喽。”
“相信我!”
秦月他们在车里坐着闲聊,车外,二十个官兵押送,还真看得起他们。
车缓缓驶出南门,向沙漠的边缘地带行进。
秦月看了看周围问徐青松:“你知道金矿在哪里吗?”
“沙漠里,以前不是,后来是了。”
“这么说,到金矿需要好长时间?”
“得一天吧,你们要有思想准备,这些人,随时可能侵犯你们女人。”
石头眉头一皱:“他们跟土匪有什么区别?”
“他们就是土匪,烧杀抢掠,无恶不做,只是由头好一点罢了。”
石头这次,仔细看了看那些兵,果然,他们看静儿她们的眼神充满了占有。
尽管,两人易过容,相貌很普通,但还是挡不住这些兵的欲望。
张燕轻叹一声:“咱们一被送去挖矿,就意味的,咱们的人身自由,在这些兵的手里,他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若是从,会活得久一点,若是不从,到那儿也得被他们轮了不说,死的还快一些。”
出了国都,越往南,越热,干热干热的。
孩子们背过身,偷偷的喝着水,还给徐青松和张燕倒了一些。
秦月靠着石头的肩膀,闭上眼睛,看似是睡着一样。
一路上,车子就没停,官兵带着干粮和水,他们吃饭,都是在马背上,边吃边走,没停过。
一晃,二百多里路走了出去。
眼看着,天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