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稀稀落落点着几支蜡烛,不是很亮,甚至显得有几分昏暗。
他们没有说她该休息在哪间屋子,故而此时楚西荷就算是困了,也没办法,只能留在这里。
瞧着瞧着,她便睡着了。
再次醒来时,她趴在床上,身上搭着一件衣服。
略有颓废的男人坐着,静静的看着她,眼底一片柔光。
见她醒了,男人摸了摸她的头:“阿荷,辛苦你了。”
楚西荷莫名委屈,起了身,揉了揉自己酸疼的胳膊、腿:“萧,你亲娘好绝情。我们的东西都给丢桌子上了,摆明了要我们自生自灭。”
挨了一顿好揍的萧无心,且别说是说长颜好,就是现在也不敢说她不好,只得牵强道:“毕竟是我母亲,又有谁敢违抗圣命。阿荷,我们只能靠我们自己。”
楚西荷有想法:“萧,不如我们买个院子,出去住。就咱们两个人,自己做主,这样也自在。”
萧无心接受事实要快的很多:“阿荷,我们没银子,在京都买一个院子,好的上万两都不止,就是差点的院子,也要千百两银子,还必须有行情才行。更何况,在京都,陛下发了话,我没了过去的身份,可是我仍然是母亲的儿子,断然没有父母健在,同居一地,母子异居的道理。”
楚西荷听的眉头直打结,抱怨道:“你们古代就是麻烦,这也不行,那也是问题。那换个地方,不在京都总成吧?”
楚西荷不明白,萧无心却是懂的,解释道:“在外地买院子也不是这么简单的事儿,以前我还是王爷,只需要亮亮令牌便可以畅通无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