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提那些往事干什么，我年轻时候揽功是想建功立业，现在我都功成名就了，那十来个年轻人都是国之栋梁，该把机会让给年轻人。”
柳毓敏不在意这些：“你确定能把凡凡摘出来？我听说她今天被带去审讯室了。”
祝家宝立刻解释：“按照规矩，第一个发现的会被带去询问，只是了解情况不是审讯，一会功夫都被传成什么样了？”
得到爷俩一致保证不会跟他们扯上关系，柳毓敏这才放心了，她刚放心，祝家宝委屈巴巴：“媳妇儿疼死了，你给我上药，我遭大罪了。”
柳毓敏：……她对战场上那个挨了子弹都一声不吭继续战斗的人，印象越来越模糊了。
柳毓敏没好的说道：“我们要不要接着在讨论一下那里面出现的大量粮食是怎么回事？”
凡凡的粮食她看过，都是颗粒比较大，很有辨识度，而且新粮和陈粮有经验的人一眼就能看出来，这个怎么掩饰？
祝家宝立刻理直气壮：“是凡凡没经过同意自己放的，我给他做了善后，不会查到她身上。”
祝凡凡：……爷爷又开始推卸责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