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发病,且半夏于孕中妇人而言是禁食之药,食之会令妇人滑胎,”叶清歌幽幽说着。
“竟是如此!本侯仅以为萧云依心肠歹毒,脑子却不好使,未曾料到她心机竟如此深沉。”
谢长云长叹一声,亏得叶清歌知晓药理,知晓其中蹊跷,否则靠太医院那群庸医什么时候才能查出。
“不是汝宁公主......恐怕是我那堂姐叶良娣给她出的主意,她从前随三叔父三叔母居住之地就在安国以南,想必对鹧鸪的习性也是了如指掌,她们从前在家中也是会用鹧鸪入菜的。”
叶清歌吞吞吐吐的说着,心中有些愧疚,叶家竟养出了这样的阴毒之人,若是祖母和三叔父知晓了,不知会不会后悔当初同意她入宫。
“歌儿,她是她你是你,她做下的事与你无关,你不必如此自责!”谢长云说着轻扶上她的头。
“毕竟是一家子姐妹,同气连枝,她犯错了,同样也会累及家人的......”
“歌儿且放宽心,太子若还想安稳几年,便不会再纵着她了,”谢长云悠悠说着,声音却带着丝丝寒意。
“你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