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津站在她身后,把她轻轻的搂在怀里,手掌一下一下的按抚着她的背。无视四周的议论纷纷,他低头着在她耳边轻起说道:“我就站在这里,没有地方看的话,就看着我咧。”
麻美转过身把的脸埋在他的胸口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闻着他身上熟悉又好闻的气味总能让自己的情绪平复。她抬起头看着他小声的说道:“除了你以外都是南瓜。”
“都是南瓜咧。”他低头替她整理了头发和口罩,随着台上粟山的鼓声渐起,麻美一路小跑上台。
舞台灯光亮起,台下的灯便暗了下去,黑暗中麻美只能看到深津站在台下的轮廓,可是只要他站在那里幸福感便油然而生。她指尖流出愉悦的音符,配合着轻快的乐调。舞台气氛渐起。
即使舞台再怎么简陋,也掩盖不住麻美绚烂的光彩,摆脱了不安之后,麻美专注又自信的样子着实迷人,他们的初舞台有着许多不足,即使大多数人都不曾注意到的小地方,她侧耳捕捉纰漏,调整自己的琴声及时补上。深津不懂音乐,只觉得她作曲的歌好听,她在舞台上的样子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风姿。很美,带着一种疏离感,拉开了台上台下的距离。那是不同领域之间的壁垒所产生的距离美,就像麻美不懂篮球却着迷于打球的深津一样。不同于私下的亲昵,从另一个角度去倾慕彼此。
一曲终了,麻美下意识的朝着深津站着的地方瞟了一眼,那一眼又娇又媚带着电一样的,把那一遍的人都电的苏苏麻麻的引起一阵赞叹。虽然大家明白那个带电的眼波是有专属接受器的,还是忍不住朝着那个接受器看去,只见接受器表无表情的抬着下巴看着台上的人若有所思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表演结束后的麻美像鸟一样的扑进深津怀里,他接过她的吉他,两人在众人窥探羡慕嫉妒的目光中手牵手的离开礼堂,至于招收部员等杂事,麻美理所应当的扔给了其他三个人。
“我刚刚的表现好不好。”她拉着他的手求表扬,对于麻美来说谢幕时再多的掌声都抵不过深津的一句赞美。
“非常好咧。”他认真的回应,并拿起她的手指看了起来,她粉白的指尖透着红,用指腹轻轻抚摸,上面还有一层薄薄的茧。
“痛不痛”
“有点。”她嘟着嘴不满自己指尖上的薄茧,“弹吉他就是这样,每个人的手指头都粗糙的不行,摸起来扎人的很。”麻美也是自己作死,其实手指弹出茧来就不会痛了,偏偏她矫情的要一遍一遍的用各种方式去除手上的茧子。
深津亲了亲她的指尖,从某种方面来说,她是属于老天追着喂饭却挑食不肯吃饭的人,但谁说天赋就要被发挥和升华,天赋也可以用来浪费嘛,只要她开心就好了。
两人走至人烟稀的地方,深津一把拉过麻美将她抵在树干上。握着她指尖的手改为十指交握,另一只手托着她的脑袋吻了上来,他长驱直入不容反抗的与她纠缠,粗大的老树干遮住了他们的身影,不远的人群依然喧嚣,麻美很喜欢他这样突如其来的霸道,直到结束她满脸沉溺,意由味尽的看着深津。他伸出‘蛇’头舔了一下她那双比星光还要璀璨的双眸,又低头闻了闻自己留在她眼睛上的口水味。满意的点了点头。
麻美的眼睛从迷离到疑惑,“你在干嘛啊。”
“标记地盘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