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心颤了颤，第一次肌肤之亲。
啊，这……
郑律的举动，出于程莎的预料，美丽的脸蛋表情有一瞬间的凝结。
随即轻笑，捏着他的下颌，缓缓凑近，淡淡的香气飘来。
“真是只大金毛。”
郑律任由她托着自己的脸，眸光上扬，唇角含笑，表情要多乖就有多乖。“我想做你专属的大金毛，只对你温柔，只听你的话，给个机会吗？”
本来吧，他不想进度那么飞速的。
可是，Z姐既然问了，他就老老实实的回答吧。
程莎的手一僵，表白来得太快，脸上的慵懒表情差点就崩。
这大狗，是不是饿太久，怎么第一次见求偶？！
“我不爱养宠物。”
她放开郑律的脸，算是拒绝了。
又不是十五六岁的小女孩，帅哥表白她也不会手足无措，处理起来很冷静。
混了商界数年，郑律哪能听不出。
不过，拒绝的话，听到等于没听到。
他才不会放弃。
“那养个男朋友吧，冬暖夏凉，不会寂寞空虚冷。”
郑律坐好，与程莎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双眸凝视着她。
怎么看都好看，都喜欢。
“挺会撩啊，交过几个女朋友啊？”
“没有。”
正式交往的，没有！
那些为了自己的病而去试探的，郑律从没有把这些看做女朋友。
都没接吻过，不算。
程莎眸光淡淡的，红唇轻勾。“不诚实。”
郑律正经的回答。“试接触的有，但没有正式交往，没牵手，没接吻，没过夜。”
迟早都会知道，他也没隐瞒。
程莎笑着摇摇头。“渣男，只暧昧！”
自己的情况，暂时不适合跟她说，郑律只能闷闷的否认。“我不是渣男。”
幸亏天哥拉了他一把，他听了他的话，没有再做什么荒唐事。
谁也无法预料，那个在乎的人在什么时候出现。
应该要一直最好自己，不然就是他现在这样有口难言。
“我真的不是渣男，我还是处。”
正在喝酒的程莎直白喷了，表情管理失效。
就那么瞪大眼睛，看了看郑律的脸，然后目光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