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费的时候如此理直气壮。
不交钱，月娘就没工夫搭理他们。
这还真是……
不过如此，也算是激起苏亦欣的好奇心，她将一个银裸子放在男子手上：“这个够吗？”
“够了够了，月娘知道你的心意，你们不管求什么，肯定都能心想事成。”
男子放他们过去。
他们绕过前面的直通到屋顶的巨大屏风，才终于看见月娘的真面目。
是一个极其美貌的女子，身穿七彩纱裙，手拿一个绿色宝瓶，宝瓶里面放着三根羽毛？
苏亦欣问顾卿爵：“那个是羽毛吧？可瞧着怎么这么别扭？”
躲在顾卿爵袖子里的落无殇跳了出来。
他上蹿下跳，很是不安。
“落无殇，你怎么了？”
落无殇没有回答，竟是直接跳到月娘的雕像上去，然后，然后撒了一泡尿。
距离上次落无殇当着她的面撒尿，已经是十多年前的事了。那次在同源镇邱家，那也是要求苏亦欣背过身去。
这次倒好，主打一个突然。
好在内殿一次只接待一行人，这内殿中就他们三个。
尿撒完后，落无殇再次将鼻子凑上去闻。
这次让他脸色大变。
“女人，有妖气！”落无殇从雕像上跳到苏亦欣的肩膀上：“是赤狐，我闻到赤狐的气息。她肯定用了什么法子，将妖气隐藏起来！”
苏亦欣面色凝重起来。
要不是有落无殇，她是真没有察觉到妖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