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到现在不过是知道楚歌真的有加入过那家公司，至于有没有拍过那些电影，她们还在调查中。
林佑点点头，敲敲桌子。
“那我就直问了，林总。”萧荣也不含糊，“楚歌真的进过爱娱乐吗？”
直接问那些东西太过直白，对林佑和楚歌的关系萧荣也不敢无端猜测，绕个圈子是最合适不过的起点。
“是，三年前。”林佑没有隐瞒，“我把她从那家公司带出来。”
“那她在那家公司有没有——”
“没有。”
萧荣的话还未问完，林佑先一步回答。
萧荣愣了一下：“林总，你知道我要问什么？”
“萧经纪人，你我之间就没必要卖关子了，这样效率才能提升。”
林佑极轻地笑了一声，似乎是看穿她的小把戏。
他顿了顿，接着道：“那家公司是非法赢利，当初专靠骗学生来拍戏起家，有的人付得起违约金可以逃过一劫，付不起的会留在公司。当初是我替楚歌付的违约金。”
“原来是这样。”
萧荣点了点头：“好，我知道了。”
“知道什么了？”林佑还打算接着说，“萧经纪人现在打算如何处理这件事？”
作为专业经纪人，萧荣的职业素养没话说。
弄清楚歌这个背景，为的就是怕有人深扒，既然没有，那就可以打假，同时再给楚歌塑造一个可怜人的形象，黑热搜的同时吸一波同情粉，一箭双雕。
萧荣简单讲了一下整个流程，林佑抬眼复杂地看了她一眼。
那个眼神，萧荣没懂。
他只是道：“按你说的做。”
接着，林佑站起身，准备离开。
“等一下，林总。”萧荣喊住他，“可以问你一个私人问题吗？”
“什么？”
“你跟楚歌，现在是什么关系？”
这种问题，萧荣知道以她的地位不该问，可若不问，她拿不准日后对楚歌的定位。
似乎从楚歌的那场综艺开始，事情开始变得古怪起来。
“楚歌没有告诉你吗？”
男人的声音清冷。
那双漆黑的眸子回头看了她一眼，毫无波澜。
“萧经纪，我记得我之前有告诉你，不用在意我们是什么关系，你做好你该做的就可以。”
“是我多嘴了。”萧荣自觉闭嘴，目送林佑离开。
她还记得三年前，她问过同样的问题，那时候林佑的回答如今天一般。三年过去，答案一样，可事实又是如何？
***
上午九点。
楚歌的澄清公告一发，再次被顶上热搜。
【楚歌】：
大家好我是楚歌，很抱歉以这种方式占用大家资源。
三年前我怀着对娱乐圈的憧憬，加入爱娱乐公司，当时并不知情公司的营业性质，公司工作人员吴先生对我承诺进公司一个月会给我接戏。
一个月后我偶然得知公司的营业性质，公司工作人员威胁我赔付天价违约金，我未屈服，而后这件事闹进了警察局。
这件事给我的人生造成了不少负面打击，现在爱娱乐公司虽以不在市场，但相信市面上类似的公司层出不穷，希望大家可以多多关注，还有和我一样曾经历过这些或者还处于类似境地的人，可以拿起你们的手机，向法律寻求帮助。
最后，请广大群众在选择工作时，一定要多多擦亮眼睛，祝你们度过美好的一生。
一番话，瞬间扭转了微博的风向。
一开始还在吐槽楚歌做人不正经的网友，此刻纷纷开始同情起楚歌。
「我以前确实听说过有这种挂羊头卖狗肉的地方，美女姐姐实惨了」
「有些小作坊确实会这样，我家哥哥以前也进过这种公司，这种公司就是赚艺人违约金的」
「太可怕了，现在可是法制社会，怎么还会有这种事情」
「心疼楚歌」
「楚歌很勇敢，敢报警就对了」
……
当然，下头还有一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群众。
「鬼知道是不是真的，这公司拍的片子我以前看过，都不露脸的」
「爱娱乐靠什么起家大家都懂，坐等爱娱乐公司以前的资源，我想去看看」
「确实不可全信，千人千面，我只想说你要是不想火，不怎么可能被骗」
……
不过这些评论楚歌通通没有看到，她此时此刻正在房里跟林余婕吐槽着这家二百五公司。
林余婕听了楚歌说了那么多，不免有些同情她：“那你的违约金呢，后来怎么付的？”
“我舅给我出的。”楚歌叹了口气，“所以我现在正给他打工呢，赚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