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在空间袋中放有一张标记着雪域里各个地方名称的地图,以及一本她母亲写下的手记。
自那以后,黄思菱时不时就会拿出那张雪域地图看看,时间一久,地图上所标记的所有地名她便全都记了下来。
有一次,酒作坊来了几个客人,客人在买酒之时顺便问了一下路,黄思菱一下子就道出地方所在,让客人们十分意外。
起初,大家也没太当回事,认为黄思菱曾经去过。
但是,随着来问路的客人越来越多,黄思菱也都一一指出正确的道路,活地图这一外号便起在了她的身上。
待黄思菱讲完这段往事,墨殇仍没听到想要的答案,继续问道:“思菱姑娘,你刚刚说到这宝船是你娘留给你的遗物,可依旧没有说到这艘宝船是如何落入到你母亲手中的,你就不好奇么?”
黄思菱无奈道:“我确实很好奇母亲手上为何藏有这么一艘昂贵的宝船,即便我都翻烂了她留给我的手记,也找不到这艘宝船来历的蛛丝马迹。”
“可否将那手记拿出来给我看看?”墨殇又道。
黄思菱没有丝毫犹豫,直接从空间袋中拿出那本陈旧且有些破损的手记递给了墨殇。
墨殇接过手记迅速翻看起来,不到半炷香的时间,他便将整本手记看完,归还给了黄思菱。
“这手记里面记载着都是你娘驾驶这艘宝船在雪域里四处航行的记录,以及操作这艘船的一些教程,确实没有提到过任何有关这艘宝船的来历。”
“不过,我倒是有一事很好奇,这手记中从未提到过你爹,难道你爹也不知道你娘藏有一艘宝船么?”
墨殇疑惑道。
对于这个问题,黄思菱显得有些犹豫,细想一番后回答道:
“自我懂事以来,我只知道我爹是一个酿酒师傅,我娘则帮助我爹卖酒,他们两口子很是恩爱,从未吵过架。”
“后来娘亲病重,在一个大暴雪的夜晚,我被屋外的狂风吓醒,便想着去找我爹让他陪我。”
“然而,当我起身要去找他时,却听到他和我娘在吵架,虽然这一次的争吵很短暂,但我还是被他们的吵架声给吓坏了。”
“具体吵架内容我不记得了,只记得我爹曾说过要去找他们,却被我娘拦下了。”
“在那之后,我也从未听他们说过有关别的什么事情。”
“至于我娘死后,我曾想将我娘交给我的东西告诉给爹听,但每当我想把这些东西告诉我爹时,我爹总会来么一句,你娘交给你的东西好好保管,不要告诉他那些东西是什么。”
“正是因为如此,我也不知道我爹他到底知不道我娘曾经的一切,以及我娘所藏的这一艘宝船。”
听到这一结果,墨殇只能叹口气,无法再继续深究这宝船的来历。
“墨大哥,自你见到我这艘宝船起,神情就不太对劲,又是问宝船的来历,又是问我爹娘的事情,你是有什么其他想法么?”黄思菱问道。
墨殇寻思了片刻,决定还是跟黄思菱说说他的看法,否则今后难免心生嫌隙。
“我认识有一个朋友,他是造船世家之人,刚刚在外边的时候,我发现这艘宝船所使用的部分木材,正是我朋友那艘宝船所使用的木材。”
“这种木材很特殊,特殊到世上很难再找到这种木材。”
“所以,我怀疑......”
墨殇说着说着就停了下来,因为他发现船头一处隐蔽的位置模糊地刻着两个字。
随即,他瞳孔一红,那两个字立即清晰地印入了眼帘。
这时,黄思菱已经听出了墨殇的意思,表情严肃地反问道:“墨大哥,你的意思是我娘偷了你朋友造的船,然后来到这雪域潇洒快活是么?”
发现气氛不对,黄天崎连忙替墨殇解释道:“思菱,墨大哥并非有意冒犯,只是一个猜测而已,你不要激动。”
黄思菱一直都很敬重和爱戴她的母亲,即便她母亲已经离世十年,可依旧感情不减分毫。
此刻,墨殇借着宝船来历不明为由,怀疑自己的母亲做出那些令人不齿之事,黄思菱自然恼羞成怒。
“思菱姑娘,你娘是不是叫钟沁?”墨殇突然问道。
黄思菱身子一怔,惊讶道:“你怎么知道我娘的名字?”
墨殇指着船头一处隐蔽的地方道:“你看看那里。”
黄思菱迅速走过去细细一看,确实刻着她娘的名字。
“思菱姑娘,实不相瞒,我那造船世家的朋友也姓钟,刚好与你娘的姓氏一样。”
“如此看来,你娘身上有着许多连你和你爹都不知道的秘密呢。”
墨殇意味深长地说道。
黄思菱再次一惊,突然想起在她很小的时候,她母亲曾半开玩笑似地说过自己会造船,由于当时她还太小,不知道母亲说的是真是假,便没再当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