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乐子身后人的身份,墨殇冷笑一声,说道:“看来这余家二公子还真是块狗皮膏药,贝贝估计也烦他像个苍蝇一样,整日在耳边嗡嗡扰人。”
畅酉听后立即捧腹笑道:“哈哈哈~墨殇,没想到你与我想法一样,我对这余子鑫也讨厌得很,若不是碍着他身后有个通天的老爹,我早就玩死他了。”
一直以来,畅酉都不怎么喜欢余子鑫这个人,看起来人模狗样的,私底下一肚子坏水。
“不过还别说,这余家二公子不希望我留在东烟郡,留在贝贝身边,竟想出这种卑劣的招式,带不走我就下死手。只可惜,他找错了人。”
畅酉微微点头赞同道:“余子鑫这一次确实是踢到你这块铁板上了,估计此事很快就传到他的耳朵里,只是不知道他会不会对你继续出手。”
墨殇不屑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这等藏头露尾的伪君子,我墨殇从不畏惧!”
畅酉满意地拍了拍墨殇的肩膀,然后对着墨殇竖起一个拳头:“加油,姐姐看好你哟~”
......
几日后,一处安静的书房内突然传出物品被摔碎的声音。
随后,屋内又传出多一惶恐的声音:“余公子,那墨殇修为虽然只有中元期六层一级,但实际实力相当了得,若不是我逃得快,恐怕就要与乐子一样,成为他虎口之肉了。”
“看来还是我小瞧了这小子,他确实有些能耐。”余子鑫脸上依然带着怒火,但已没有刚刚那般怒气滔天。
“那可不是么,这小子邪乎的很,实力不仅了得,而且还是一个三元素修炼者,乐子在他手底下占不到半点好处,很快就败下了阵。”多一想起当日之事,心仍有余悸。
“行了,此事我已知晓,剩下的就不用你操心了,若没有其他事情,就请多副掌门回去吧。”余子鑫心中怒气还没完全散去,想独自找个地方泄泄火。
多一顿时面露难色,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余子鑫:
“余公子,这次计划虽然失败了,但我合药门因为这次计划,不仅名誉扫地,还损失了一个得力弟子。”
“我若就这样返回门中,不好向掌门交代啊。”
只见余子鑫随手拿一道卷轴,放到多一手上,正色道:“这是中元下品融血丹的丹方,应该能弥补你们合药门这一次的损失了吧?”
多一打开卷轴一看,眼睛都快瞪出来了,连连鞠躬道谢:“能弥补,能弥补!谢过余公子,谢过余公子!”
“既然能弥补,那还不快快离去。”余子鑫的语气明显没有先前那般客气,此刻只想快点打发走多一。
“是是是,余公子,我这就离去,以后用得上......”多一本想再献一下殷勤,但话到一半,他就感觉到一丝杀意,而这一丝杀意正是从余子鑫身上散发出来的。
多一被吓得连忙夺门而去,不敢逗留片刻。
余子鑫走到案台旁,死死地盯着案台上墨殇的画像,用力一掌,画像与案台被打得四分五裂。
“墨殇,敢抢老子的女人,我一定会让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场!”
......
就在余子鑫谋划着如何再次对墨殇下手的时候,东派大院来了一个年迈的老人,他自称自己曾经是东派的一名弟子,要找今贝贝帮忙一件事情。
“大爷,刚刚听接待你的下人说,你以前也是我们东派的弟子,不知您老尊姓大名?”今贝贝客气道。
大爷从衣服中拿出一块令牌交给身旁的下人,下人接过令牌后又送到了今贝贝的手上。
“今掌柜,这是老朽当年在东派时做弟子时随身携带的令牌,上面便刻有老朽的姓名。”
今贝贝拿过令牌,先是看到令牌的正面刻着一个“东”字,“东”字的左下角还雕刻有东派的标记。
而在令牌的背面,则刻着“莫非”二字。
在确认了令牌的真伪性后,今贝贝站起身子,给大爷拱手鞠了一躬,恭敬道:“原来莫非老前辈,您身子可安好?”
莫非连忙起身客气地回应道:“安好,安好,多谢今掌柜关心。”
待两人寒暄过后,今贝贝的目光再次落到令牌上,问道:“莫非老前辈,您这令牌虽然时隔多年,但是身上却看不到半点裂痕和污垢,您应该十分爱惜这令牌吧?”
莫非重重地点了点头,眼里充满了感慨和思念:
“没错,自从我离开东派退隐之后,便时不时的将它拿出来擦拭。”
“有时候,我就在想,若是当年我没有离开东派,会不会也跟着我那些师兄弟姐妹们一同战死沙场,名垂于东派史册之中。”
听到莫非的话,今贝贝感触良多。
自小就在东派长大的她,见证过太多的东派弟子为了东派霸业,不畏生死,只为功成。
正是因为东派历代培育出的这些忠肝义胆,勇往无前的弟子,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