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心痛了;没有了,一点点都没有了。
他站在那里,就那么看着,直到发现自己确实没有一点感觉之后才微微挪开视线;使大脑封闭术会使人的情感趋于平静,还是自己真的不爱了。
西弗勒斯知道为什么,但是他不想承认;他闭着眼睛,脑子里的画幅越来越多,但是都是如同走马观花一样,淡淡的瞥过去了。
会不论是谁,回忆都是从最开始;西弗勒斯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看完了一切;麻木,冷漠,灰暗是他能想到的的最贴切的形容词。
一直到……一直到威利洛出现,对角巷前面的道谢,温和的扶起哈利已帮他捡书,古灵阁里那句带着无奈的‘我父亲的遗物’,在学校里总是乖巧和带着笑的眼睛。
他枯燥的生活好像突然多了一些颜色,就像那个被他藏进袖口的九尾狐糖果。
西弗勒斯觉得有些不对劲,但是到底是哪里不对劲他也说不上来;头微微有些胀痛,喝了一瓶安神的魔药,就那么靠在椅子上睡着了。
真可惜,他差一点就能看到威利洛变成九尾狐浮在水里的样子,也没看到分身守在那里一脸焦急的样子;或许是梅林觉得这段缘分来之不易,所以玩了一点点小小的阴差阳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