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弗勒斯说道。
威利洛乖乖的闭上了眼睛,他听到西弗勒斯站起来的声音,还有西弗勒斯拉开柜子的声音。
是什么?威利洛心里有点隐秘的的期待,对于他这个狐狸而言,只要不是分手和想上他,其他的都是恩赐。
西弗勒斯再拿着打耳器消毒的时候看着威利洛微微颤抖的背影,思考着自己是不是有点严厉了,把狐狸吓成这样。
要是他知道狐狸心里在想什么……西弗勒斯绝对会气的消失在狐狸的视线之内的。
“别动。”西弗勒斯站到了威利洛的身后,轻声说道。
“教授。”威利洛身子往后一靠,靠在了西弗勒斯的腰上,“惩罚完,我还是你最爱的狐狸吗?”
“你一直都是。”西弗勒斯说着,手里的打耳器轻轻一按。
对于猫科和犬科动物而言,耳朵这种地方的敏感程度和尾巴不相上下,一个用来保持身体平衡,一个用来感觉四面八方。
要是其他人敢动威利洛的耳朵,威利洛发誓自己回把那个混蛋打的他妈都不认识了。
不过教授的话……
“教授,疼……”威利洛睁开眼可怜巴巴的说道。
“我的心更疼。”西弗勒斯冷冷的说道。
然后,一个沉甸甸的东西挂在了威利洛的耳朵上。